著她軀體的腐爛而腐爛了,我失去了對女孩產生感情的能力了。”他自嘲的笑著。
“那個生命定格在十七歲那年的少女,永遠的佔據著我的內心,直到我死去,她也不會逝去。”
我緘默,不知道該說什麼,沉默片刻,於是說道:
“和她沒有發生過關係?”
“沒有,死的時候她依然是處女。”他輕嘆的回答道。
“至今,我依然是處男。”
我聽後又是沉默,最終開口:“信仰,她已成為你的信仰。”
“嗯,說的對。”他看著我贊同的點點頭。“如同金屬印章,烙印在我的內心,永不消逝。”
我驀然,是啊,在目下的這個世界,或許只有我可以懂他了,除了我和他之外,也沒有第三個男生可以為了一個女孩,擁有這樣深刻的永恆的心思。
又聊了幾句,他將酒喝完,和我道別後,起身離去。
我想與我聊天,他並沒有獲得絲毫的解脫,他依然會回到自己的宿舍,悵然若失,吞食著悲傷孤獨的氣息,然後希求在夢中,可以與那個十七歲的少女遇見,接吻,進而雙方剝掉衣服,將彼此的初次獻給對方……
……
輕巧的日子總是過的很快,轉眼間,一星期便度過去了,而我每天都過的十分充實,生活也極為規律,早睡早起,除了接送藍怡與來到店面,我便沒有其他龐雜的思緒了。
簡單平淡的歲月。
曾經脆弱,受傷的心靈,被徹底的療愈,顯然,人生是迎來了新的篇章。我曾經錯亂的世界,也被清空,唯有一個世界,那就是當下。
這期間,也沒有以往其他的人來聯絡我,比如梔子,司澤,俞鳶,少女,他們都好像洞察了我嶄新的生活,刻意的與我保持了距離,不想打攪我平靜又美好的歲月似的。
他們是如何做到一致性的,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此時,我正在琴行前臺,梳理著賬目,記錄著所有老師的課時與費用,打算過幾天發放給他們,尤其對於兼職的大學生,我是一星期一結算,他們也都不容易。
手機響起,我以為是藍怡讓我去接她的,拿起一看,卻是俞鳶。
我想著,許久也沒聯絡俞鳶了,不禁自責起來,莊哲離去了,我其實應該更關心她的。
可是最近太忙了,實在是沒有時間去聯絡她,本來還想著等過幾天讓她來琴行玩玩的,介紹藍怡給她認識。
她一定不會知道我有了女友這回事的。
接通。
那頭傳來俞鳶的聲音:
“池洛,跟你說個事。”
“什麼?”我聽俞鳶很鄭重的口氣,很好奇的問道。
“李棠想請你吃飯,還是上次她向你表白的海底撈。”
“其實她並沒有……算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對了,好好打扮打扮!一定會讓你……我就不劇透了,明天晚上六點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