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下面是一個地址,那是一個酒吧。
我心下一驚,想著她怎麼會來廣州了,而且這酒吧就離我所住的地方不遠。
並且,還有三個男的要對她幹嘛!欲行不軌?
我想這一定是假的,她怎麼會知道我在廣州?
她只有俞鳶這麼一個朋友,可上次李棠表白的事情,我也和俞鳶鬧掰了,何況,她根本不知道我來廣州了。
難道是紀檸?
前幾天我見了紀檸,也告訴她我即將結婚的事情。
許是吧。
可不管真假,我也要去這個地方去一探究竟,萬一是真的,她正在遭遇不測,而我明知道卻不去救她,最後釀成災禍,我想我的一生也不會心安的。
於是我趕緊穿上衣服,打車來到了酒吧門口。
酒吧離我這裡也並不算遠,大概五分鐘就到了。
此時已經晚上九點多了,當我來到酒吧門口的時候,門口已經沒什麼人了,她根本就不在!
李棠,再次耍了我,如同上次在海底撈表白那樣。
我憤懣不已,上次我們明明已經徹底決裂,分道揚鑣了,為何她還不放過我?
我怒氣的轉身離去,我必須要回去好好休息了,明天要以最佳的狀態去與藍怡完婚,決不能被任何事物所打擾。
“唔唔……池洛……”可正在此時,我突然聽到了某處傳來的細微的聲音。
這聲音……
莫非是我產生幻聽了,我忙是向四周張望,旋即看到夜色中,十米開外,酒吧門口停著的一輛破舊的麵包車。
正在快速的顫動著……
“池洛……”
而那微弱的悽慘的聲音,
不是李棠,又是誰?
此刻,我的心瞬間墜入了冰窖,彷彿處於深海中的冰山中,無助迷茫,任我何其的嗚咽,也沒有船隻前來搭救。
麵包車在有節律的顫動著,李棠又發出了這樣的聲音。
這代表著什麼?
我想不言而喻。
我呼吸遲重,在這撩人的夜色之中,晚風吹拂的人間,我卻置身於森冷的地獄之中,遠處的行人與車輛便是陰間的厲鬼,將我團團圍困,給我施加所有的酷刑。
李棠和我一樣,也在地獄中,正在遭受著三個厲鬼的羞辱。
那對於她來說,是何其的絕望與痛苦呀。
我自責不已,我知道,這都是我一手造成的,我拒接了她的電話,甚至在收到她的資訊後,我也沒有當真,而是慢慢悠悠的前來,中間耽誤了許多的時間。
倘若接了她的電話,立即趕到這裡,相信她就不會被欺辱了。
罅隙,無數的思緒再次衝進我的腦海,讓我的腦海欲要炸裂。
我快速的衝向了麵包車,當我看到裡面三個傢伙,李棠躺在那,我面如死灰。
我的心再次墜入了無底深淵。
我好想這所有都是一場噩夢,李棠根本就沒來廣州。
我用盡全力的砸擊著窗玻璃,以至於玻璃都被砸裂。
“操!”
旋即裡面傳來了憤怒的聲音。
緊接著門被開啟。
三人見到我,也緊張無比,畢竟他們做這種事被人撞見了。
我憤怒到極點,一下子將一個傢伙從車上拽了下來,勢大力沉,將其掀翻在地。
“操你媽!”
我一邊怒罵一邊狠狠地踢著他的身子。
其他兩個傢伙見狀,忙是從麵包車上跳了下來,從背後抱住了我,然後甩在了地上。
我再次爬起,衝向他們,歇斯底里的怒吼著,如野獸一般咆哮的衝過去和他們打在一起。
“幹什麼!我報警了!”這時,也不知是酒店的客人,還是工作人員聽到動靜從裡面跑出來,大喊了一聲。
“趕緊跑!”三人聽後,趕緊跑路,連車也不要了。
他們知道他們做了什麼。
而我見他們倉皇逃離現場,縱然渾身痛楚,可我的內心卻更加的痛,我知道他們一定是真的對李棠做了那種事,不然怎麼會這麼害怕的逃跑?
誠然李棠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也和別人結婚了,而且還懷了孕,可她也不能被人如此玷汙啊。
世上的美女,難道都要遭此一劫嗎?
“帥哥,你怎麼樣了?我已經報了警,用不用給你叫救護車?”二十多歲的青年走過來,看著我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