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也是練家子,祝然一時之間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歹徒二瞄準祝然的手,猛的打下去,祝然吃痛,手中的木棍隨後被打了下去。 祝然被他一腳踹倒在地,歹徒停了手,他可不能留下太多痕跡,就算那位背後有人,他也不能完全相信。 祝然痛的癱在地上,狠狠的盯著歹徒。 周圍觀看的人,也被剛剛那一幕震驚到了,雖然有武術老師指導,但那一棍子也是結結實實打在羽榕手上的。 他們不知道,這一棍子根本不怎麼痛,只是看起來很逼真,這位演歹徒二的演員有點子東西。 歹徒二掏出繩子走向祝然,他本來沒想用的,誰讓這個小丫頭命大又難纏。 他把祝然拎起來綁在樹上,祝然吐了一口血,吐在歹徒二的臉上 ,歹徒也沒惱,綁好了祝然,走到一邊點了一根菸抽了起來。 這時,歹徒一捂著頭走了過來,他剛剛差點暈死過去,還好命大,緩了過來。 “臭婊子,敢打你爺爺,大哥,你既然把她抓住了,怎麼也不動手替弟弟報仇?” 歹徒一看向在一旁抽菸的大哥,埋怨道。 又走到祝然身邊,朝著她的肚子猛打了一拳。 歹徒二吸完最後一口煙,將菸頭捻滅,扔到了一邊。 “你又沒死,我替你報什麼仇,這不人在這兒,你自己動手吧!” 說完,歹徒二他用同情的眼神看著祝然,笑笑不說話,又走遠了些。 歹徒一聽到這話笑了起來,惡狠狠的看著祝然,拿出腰間的匕首,拔出來一把捅進祝然的腹部。 祝然痛呼一聲,隨後不甘的看著歹徒,看著她一笑的猖狂的臉。 她的視線突然模糊了起來,口中又湧上一股腥甜。 祝然痛苦的悶哼著,後猛的吐了歹徒一一臉的血。 歹徒一猝不及防被噴了一臉,他笑得更加猖狂起來,又狠狠的捅了祝然幾刀。 祝然痛呼著,歹徒一聽見這聲音更加的興奮,很快,血就染紅了祝然腳下的雪地,融化了這皚皚白雪。 歹徒一連捅了她三刀,祝然早已經昏死過去,歹徒又把綁著祝然的繩子砍斷,祝然也隨即摔倒在地。 她被痛醒了,劇烈的喘著氣,渾身沒了力氣。 歹徒一拿著手機拍下了這個畫面,又把祝然翻過身,給她來了一張正面照。 完成任務後,歹徒一把照片發給了幕後主使,就走了,他還約了妞呢,可不能耽誤了。 歹徒二看了祝然一眼,確定以她的出血量沒有生還的可能後就走了。 “卡”周生喊完卡,工作人員忙上前拿了個血包讓祝然含在嘴裡。 然後,又馬上打板開拍。 二人走後,雪下的更大了。 光禿禿的樹枝落上一層厚厚的雪,寒風呼嘯著,把雪推了下來,降落在地上染上了不屬於它的顏色。 祝然意識和視線越來越模糊,臉頰邊有種溼乎乎的感覺,讓祝然凍僵了臉感受到了一絲溫暖。 是那隻小黃狗!它又來了,沒想到最後是它陪著自己,祝然笑著,眼淚不爭氣的往下流,嘴裡湧出的鮮血嗆的她直咳嗽。 緩和下來後,她雙目無神的看著飄雪的天空,這時遠處一顆煙花升起,在空中綻放,短暫的照亮了這黑漆漆的夜空。 小黃狗被煙花聲嚇得朝祝然的身旁縮了縮,它嗚咽著,看樣子被嚇的很厲害。 祝然沒有力氣去安慰它了,她只是呆呆的望著天空,隨後失去了生息。 一道道煙花接連炸起,小黃狗狂叫著跑遠。 今晚註定是個不眠夜,但祝然卻不守規則的睡了。 “卡!” 周生激動的鼓著掌,圍觀的人也被這鼓掌聲帶離了那悲傷的情景。 所有人都鼓起了掌,溫昀又是第一個過來的,他心疼的扶起羽榕,用紙巾給她擦拭嘴角的血跡。 羽榕還沒出戲,她委屈的哭著,想著為什麼祝然的爸爸要跟後媽回老家,為什麼要把她自己一個人留在家! 祝然這麼年輕,又什麼優秀,為什麼要被如此對待! 孟朧霜也看哭了,她躲在一旁偷偷抹著眼淚。 溫昀看著羽榕的神情,心疼的把她摟進懷裡,也不在乎她身上的假血漿沾到自己身上。 圍觀的人皆一陣唏噓,周生一個眼神就把他們驅散了。 羽榕窩在溫昀懷裡哭了一會兒,才起身,她強扯出笑容著看著溫昀說道“我沒事。” 溫昀點點頭,用紙巾擦去羽榕臉頰上的淚。 “去換衣服吧,換好我們回家了。” “好。” 羽榕去了房車上,登登和孟朧霜隨即跟了上去。 房車裡 登登找出了羽榕自己的衣服,羽榕接過後,登登給她拉上了簾子。 這房車中間安了一個簾子,專門給演員換衣服用的。 車上洗手間空間太小了,不方便。 “羽榕,你剛剛的戲真不錯!” 孟朧霜不知道為什麼,羽榕演的好,自己竟有些驕傲。 “謝謝。” 羽榕一邊換著衣服一邊說著,她的聲音剛剛拍戲嗆到了,有些啞啞的。 不過那嗆到的那一幕卻是讓人看的心痛無比。 “我家榕榕最厲害了,不過你也不賴,你們都厲害!” 登登主打的就是一碗水端平。 “謝謝你呀!” 孟朧霜不在羽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