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完全足夠,並不顯得多擁擠。
而江城宿這一開口,大概所有人都聽到了
沈初自然也聽到了,跟著好奇地看過去——
誰啊這是?
看起來人高馬大的,也像個打籃球的。
難怪剛才敲鑼敲得那麼有勁兒。
沈初注意到江城宿,江城宿自然也注意到了沈初。
不注意到不行,畢竟沈隨就站在旁邊——他還從未見過沈隨挨著哪個人那麼近過。
哪怕不說話,也能看得出親密。
更何況這小孩另一邊還挨著沈隨的親弟弟。
按理說,沈隨他親弟弟受傷,他總該挨著他親弟弟照顧著吧,結果這中間竟然還隔著一個人。
所以這小孩,嘖嘖,一看就不簡單。
長得倒是也不簡單,又乖又可愛又漂亮的感覺,白嫩嫩的,讓人很想上手捏一下。
現在的小孩營養都這麼好的嗎?
這孩子一看就是家裡養得不錯的那種,要是一個不小心,沒準兒還會在外面挨欺負——
“誒?學長,你學過敲鑼嗎?”
江城宿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什麼?”
然後就見眼前的小孩朝他豎起了大拇指:“學長的鑼,敲得跟我的嗩吶一樣好。”
“也許有機會,我們可以來個合奏——”
話還沒說完,就被沈隨給捏住了嘴。>r />
“你給我想點兒現實的。”
沈初:“”
這哪裡不現實了嘛!
都是民間樂器,還不允許交流一下嗎?!
江城宿看了看沈隨,又看了看沈初,這會兒反應過來了。
他張了張嘴:“之前吹嗩吶的那個是你?!”
沈初點了點頭,歡快應了一聲:“是啊。”
江城宿:“”
這可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而且一說話,“氣質全毀”,壓根就不像個能受欺負的,恕他眼拙了
不過倒也有趣,沒想到沈隨家裡竟然還有個“這麼樣”的小孩。
關於沈家過往的事情,雖然這麼多年過去,早就淹沒在“歷史資訊”的洪流中了,但基本上都是一個圈子裡的,江城宿自然也早就有所耳聞。
這會兒他總算是想起來了,也差不多能猜到眼前這小孩的身份。
不過倒是讓江城宿多少都有些詫異。
——畢竟關於沈家的事,這幾l年來,外面流傳的“版本”可不是眼前這樣的。
而且也從未聽沈隨提起過家裡的這個孩子不過看樣子,大概是他們都想多了。
不提起,可不代表就是不喜歡。
甚至也許,是代表了相反的意思
想到這裡,江城宿就見眼前的小孩又低下頭去,小心翼翼給旁邊沈隨的親弟弟上藥,兩個人肩膀挨著肩膀,靠得格外近,那小孩還一邊吹一邊給擦藥,鼓著腮幫子吹得可起勁兒。
要是注意到沈隨他親弟弟皺了下眉,就會抬起頭瞪對面的簡子濯一眼。
簡直都要把江城宿給看樂了。
倒是還挺有趣的一小孩兒。
另一邊,一直暗自關注著江城宿的謝俊澤,雙手都握了起來。
沈初又是沈初!
他甚至都還沒和江城宿搭上話。
可沈初他認識這些人甚至毫不費力!
憑什麼?!
謝俊澤垂了垂視線,不知想到什麼,又湊到簡子濯面前,低低叫了聲“簡哥。”
簡子濯嘖了一聲:“幹什麼?”
“你先前不是說簡言在打聽什麼人嗎,讓我盯著點?”
“比賽開場前,有人說在這裡見到了簡言,他好像也來了,而且好像還和什麼人搭話來著”
簡子濯皺了皺眉:“知道他和誰搭話著嗎?”
謝俊澤搖了搖頭:“這個倒是還不太清楚,但是”
“但是什麼?”
簡子濯瞥了謝俊澤一眼,語氣變得更不耐煩:“你有屁就快放,磨磨唧唧的!”
“簡哥,我
是想說,你們家那位大哥,他的愛人是姓項吧?”
簡子濯:“你突然提這個幹嘛?”
“因為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沈初的舅舅就姓項,而且他舅舅叫項星河。”
沈隨和江城宿去了另一邊,和舒彤彤以及渝北籃球隊經理,以及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