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力無奈只能又重新坐下。 接下來我們聽到他們三個人的談話,讓我們恨不得立馬就撕了趙國偉和王立業這兩個混蛋。 從錄音裡能聽出來,趙國偉第一次在青田村見到我的時候,他心裡就已經開始醞釀這個歹毒的計劃了。 他計劃先讓我到海津市投資現在的商場,工程開始建設之後,王立業就會從中開始各種撈油水。 這些還不是最歹毒的,最歹毒的是,他們算好了我現在完全拿不出這麼多資金,便讓我用青田村的焦寶石礦,還有河西村的運輸公司來做抵押。 當然,在工程開始之後,他們必定會用各種手段來耽誤工程的進度,促使我在貸款到期的時候沒有能力還款,然後再將我名下的企業收走。 而現在對張力透露出的意思是,在我的產業被銀行收走之後,他們想讓張力來做他們的傀儡,繼續經營我的生意。 播放完這些錄音,胖子怒道:“這兩個孫子,他媽的哪是坑我們的錢,這分明是要我們的命啊!” 其實我聽完這一段錄音的時候,也能感覺到,後背都已經被汗給浸透了。 之前我還以為趙國偉和王立業倆人只是貪財而已,萬萬沒想到,倆人能想出來如此惡毒的計劃,胖子說的一點都不過分,這就是在要我們的命。 劉堅說:“小林,我們現在就把手裡這個磁帶交給上面,這兩個貨喘不了幾天氣兒了。” 我盯著桌子上的錄音機,幾分鐘都沒有說話。 按理來說,這個東西我是應該馬上就交上去,讓這兩個混蛋得到應有的懲罰。 但是,桌面上的電子鬧鐘在提醒我,現在可是1998年。 這年月可沒有二十多年之後的發達網路,老百姓看新聞也還都是透過報紙和電視。 我擔心這個東西一旦交出去,能不能順利交到上面都是個問題。 一旦這東西還沒離開海津市就被趙國偉先知道,那可真的要出人命了。 更主要的是,我此刻心裡只想著讓趙國偉和王立業倆人付出更慘痛的,他們所想象不到的代價,否則實在是太不解恨了。 想了想,我當即拿出錄音機裡的磁帶,拉開抽屜放了進去。 連吳哲都愣了一下。 胖子問我:“小林,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胖子,你說錯了,他們可不是在要我們幾個人的命,他們是在要咱整個青田村,甚至還有河西村村民的命,這海津市裡的生意不說,就說咱村裡的生意要是丟了,那就是斷了所有人的收入。” “對啊,咱把這個交出去,不就有人收拾他們了麼?” 我搖搖頭,冷笑著說:“我改變主意了,因為我覺得把這個交出去,他們兩個可能僅僅是在監獄裡待後半輩子,我現在想讓他們付出更慘痛的代價。” 聽到我說出這樣的話,從胖子他們幾個人的表情也能看出來有點被嚇到了,所以沒有一個人再開口問我要怎麼做。 好一會,吳哲忽然皺著眉頭說:“小林,你如果需要我做什麼,我可以去。” 胖子和劉堅倆人像是看鬼一樣看著吳哲,他們明白,吳哲這是準備把自己的命豁出去。 我笑著說道:“不用,我不會讓我身邊的兄弟去做這種掉腦袋的事情,對付他們這種陰險的小人,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比他們更陰險。” 我把玩著桌上的錄音機對吳哲說:“老吳,你教教我這個東西怎麼用,我想單獨會一會王立業。” 三個人不解,想不明白我這個時候見王立業的用意。 而我也沒有對他們解釋太多,只是告訴他們:“我想想讓這兩個貨狗咬狗!” 王立業知道吳哲,所以當天下午我並沒有讓吳哲陪我,而是一個人開車來到了市委,並且還帶了二十萬的現金。 我今天要做的事情就是要拿這二十萬賭一把,賭王立業是不是我所想象的那麼貪婪。 如果他足夠貪婪,那這二十萬就能要了他半條命。 下午六點,我在市委的門口撥通了王立業的電話。 他沒好氣兒的接起電話,我卻十分和氣的對他說:“王秘書,我現在遇到一些緊急的情況,需要你的幫助,是關於工程上的。” 幾分鐘後,王立業直接開啟車門坐在了後排,他看了一眼手錶說道:“我沒那麼多的時間能浪費,有什麼事情趕緊說。” 我透過後視鏡看了他笑了笑,把副駕駛上包裡裝的二十萬放在了他面前。 “呵呵,陸老闆,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故意裝作愁眉苦臉的樣子說道:“哎,王秘書,我是實在沒辦法才請你幫忙,現在我買下的那塊地,有幾個小混混一直在搗亂,完全沒辦法開工,你看咱市裡面能不能出面……” 要不是這二十萬塊錢,估計這貨一聽我說的是這件事就下車了。 他一邊扒拉著錢,一邊假模假式的問我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我從頭到尾添油加醋的把這件事情給他說了一遍。 這貨居然也裝作很頭疼的樣子說:“沒想到還有這種事情,不過……不過你說人家手裡有正經的房屋轉讓合同,這就是我出面,那也不好辦啊。” “對,我也知道這件事對你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