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所有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是胖子回來的時候告訴我們的。 他對我說:“小林,邪門了啊,我今天帶著人去找那群小混混,一到那兒就看見他們一個個都是鼻青臉腫的,還說我們要是再去的話他們就要報警。” “這些小混混每天都是打架鬥毆是家常便飯,他們鼻青臉腫那還不是正常的。” 可胖子還是撓著腦袋說:“不對,我去的時候他們一見到我就跟見了鬼一樣,哆哆嗦嗦的,並且我還聽他們說他們其中一個小子昨天晚上就送去醫院了,說是被人打斷了兩根肋骨。” 聽胖子這麼一說,我首先就想到這件事情會不會是吳哲乾的。 但很快我又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畢竟吳哲也是剛來公司,應該不可能會那麼拼命,並且還是這麼主動。 我問胖子:“那你帶著人去怎麼說的?” 胖子壞笑道:“那還能咋說,人都帶去了,肯定是又給那些人揍了一頓唄,這些小混混就他孃的是欠收拾,我不光今天揍,明天我還要去,只要他們不走,我就一天揍他們一頓,看他們能扛多久。” 小琪擔心道:“你們這麼做能行麼,可別……可別搞出什麼事情來。” 胖子拍拍胸脯說:“唉,你放心,出不了人命,跟帶去的人都交代過了,下手都知道輕重,絕對不會出事。” 要是以前,我也會有小琪這樣的擔心,甚至可能不會選擇這種做法。 但是現在我的想法完全變了,還是被迫轉變的。 我們都是來自青田村,現在手裡錢雖然是有一些,但是畢竟這海津市不是我們的地盤。 如果任由這些無恥的人拿捏我們,那我們以後在海津市將會更加寸步難行。 所以我知道,有時候很有必要用一些強硬的手段,哪怕是以暴制暴。 只有這樣才能讓對方知道我們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於是我對小琪說:“我們這還是第一次在海津市遇到這樣的事情,如果現在就灌著這些人,那以後還不知道有多少小混混來找我們的麻煩,會有無窮無盡的煩惱。” 胖子也跟著說:“沒錯,這社會上做生意的人,還能把生意做大的,別看他們表面上都是和和氣氣的,那背地裡不知道手上已經沾了多少人的血了,要不他們怎麼在這個社會上立足。” 我對胖子點點頭說:“就按你說的辦,只要這些小混混不走,你就帶著你的人一天去照顧他們一次,我看他們能忍多少天,不過你可千萬要叮囑你的小弟,別搞出人命來。” 其實讓胖子收拾這些小混混,不完全只是為了揍他們能出口氣,更主要是我想逼著他們背後的主子現身。 胖子對這種事情是樂此不疲,平時生意上都沒有這麼上心過。 所以第二天剛到中午飯的時候,他就又帶著小弟找去了紡織廠家屬院。 等他回來公司,剛好這時候吳哲也在我辦公室裡。 胖子一進來,先是看著吳哲愣了一下,然後對我說:“小林,那群貨現在都快被揍的沒有個人樣了,今天一看到我帶人過去,他們差點沒哭出來,甚至還有個小子一看到我就跪下了,問我還有完沒完。” 我笑了笑問他:“那你是怎麼做的?” “那還能怎麼做,對這些小崽子我可心軟不起來,我二話沒說就把這群小子就又收拾一遍,並且……並且他們說昨天晚上又有一個人送去了醫院,也是被一個蒙面人打的。” 胖子說完這句話,我倆同時都看向了吳哲。 而吳哲卻像是根本就沒聽到我倆在說話一樣,只是坐在沙發上拿著一本雜誌翻看著。 胖子一屁股坐在他旁邊,摟著他肩膀說道:“老吳,你說實話,這件事兒是不是你偷偷乾的?” 吳哲這才放下手裡的雜誌,忍不住笑了出來。 他這一笑,不用說我和胖子也知道這件事就是他乾的。 接著他又對我們說:“哎,我這也是有了心理陰影了,收拾小混混這種事情怕被人知道。” 後來我才知道,其實那天我們第一次去紡織廠家屬院看到這些小混混的時候,吳哲他就已經有了這個打算了。 對他來說,最厭惡看到的就是這種人,他覺得這種人根本就沒必要和他們講什麼道理,能讓他們服氣的就只有拳頭。 胖子還有點擔心,說道:“老吳,就算是你練過,有功夫傍身,可雙拳難敵四手,他們那可是一群小混混,你就不怕自己一個人去出什麼事?” “沒什麼好怕的,這些小混混都是些有群膽沒孤膽的玩意,面對這種貨色,只要下手夠快,夠狠,先撂倒一個,剩下的人膽子就嚇破了。” 胖子當即就豎起了大拇指。 “還是你夠狠,我說這些小混混見到我怎麼跟見到了鬼似的,原來是你把膽子給他們嚇破了。” 我笑著對吳哲說:“老吳,你下手也是夠黑的,連著兩天晚上去了兩次,把兩個人都送進醫院了。” 他卻撓了撓腦袋說:“沒事,我知道怎麼下手不會傷人性命,再說了我都是帶著頭套,到那連話都沒說,上去直接就揍,他們根本不會知道我是誰。” 然後吳哲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