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雯這個樣子蘇榆北也沒帶她去什麼餐廳吃飯,直接開車把她拉回了家。
進去後蘇榆北點了一些外賣,又給羅雯倒了一杯水,他看看羅雯無聲的嘆口氣。
要說對羅雯有感情吧,肯定是有,但沒那麼深,畢竟倆人認識時間不長,有感情也是因為倆人好幾次的滾了床單。
不過看到羅雯這樣,蘇榆北還是心疼,杜寶丹陰魂不散,沒消停幾天又想把羅雯弄走。
把羅雯弄走他想幹什麼,蘇榆北用屁股想都能想得出來。
蘇榆北是真相弄死杜寶丹這狗東西到了,可這年代就算杜寶丹活該被槍斃一萬次,那也是國家的事,蘇榆北動手殺人,等待他的就是牢獄之災。
所以蘇榆北也只能一點點想辦法儘快打掉杜寶丹,這個毒瘤不能在留下了。
聶雨濃坐在那安慰著羅雯,過了一會外賣送了過來,蘇榆北把吃的喝的擺在茶几上道:“吃點東西。”
羅雯立刻就動了,但不是吃,而是喝,酒精的麻醉能讓她好過一些。
蘇榆北跟聶雨濃也沒阻攔,還陪著她喝了兩杯。
半瓶白酒下去,羅雯一點血色都沒有的臉上終於有了點血色,不過狀態依舊是很不好,幾乎是不說話,菜也不吃,就是喝酒。
她這個狀態蘇榆北真的擔心她,但羅雯就是不跟他說那些事,蘇榆北想開導她也不知道從那入手。
現在能做的就是陪著她,有自己在羅雯應該能感到安全不少。
最後一瓶白酒羅雯都喝下去了,看她還要找酒蘇榆北趕緊叫停,跟聶雨濃把她攙回了房間,連哄帶騙的總算是讓她躺下睡著了。
倆人到了客廳,蘇榆北看看聶雨濃道:“她的事你知道嗎?”
聶雨濃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但總之當這她的面不能提杜寶丹,你想啊提都不行,在見到……”
說到這聶雨濃嘆口氣很是無奈的道:“也就成這樣了。”
蘇榆北也是無奈的嘆口氣道:“行了,趕緊吃口飯,我送你回去。”
聶雨濃急道:“我不回去,家裡就我一個人,我害怕。”
說到這聶雨濃指指另一個房間道:“我晚上睡那,你睡沙發,你得保護我們,我真怕杜寶丹的人找上門來。”
蘇榆北也擔心這事,也就點頭答應了。
另一邊杜寶丹看這小鬍子手腕上打的石膏,他突然笑道:“不動明王?”
小鬍子幾個人低著頭趕緊點頭,有一個算一個大氣都不敢喘,杜寶丹交代他們辦的事,他們可沒辦好。
這會多嘴,又或者喘氣聲大點,杜寶丹氣頭上都可能要他們的命。
杜寶丹對外人狠,對自己人更狠,這誰都知道。
杜寶丹森冷的笑道:“還真特麼的有趣,我這陣子沒空找他,他到是惹到我頭上來了,太有趣了。”
說到這杜寶丹伸出舌頭開始舔嘴唇,並且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起來。
可這份燦爛的笑容卻彷彿魔鬼的微笑,不管是誰看到都會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小鬍子幾個人更是嚇得夠嗆,杜寶丹越是笑得開心,他殺人的手段或者折磨人的手段就越是狠。
一想到杜寶丹折磨人的那一幕,小鬍子幾個人腿肚子就開始哆嗦。
杜寶丹突然笑道:“把手伸過來我看看傷成什麼樣了。”
小鬍子現在不光腿在打哆嗦,身體都抖個不停,怕得不行,但還是不敢違背杜寶丹的意思,硬著頭皮把手伸了過去。
突然刀光閃過,一隻裹著石膏的手飛了起來,同時一股血箭噴出,噴了杜寶丹一臉的血。
小鬍子臉色慘白無比,疼得都快暈過去了,但他卻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他怕發出了聲音,杜寶丹下一刀砍的就是他的腦袋。
杜寶丹把手裡的刀扔到一邊,突然吹了個口哨,一隻眼睛血紅狼狗跑了過來,杜寶丹把那隻斷手踢了過去,這隻狼狗撲過去立刻撕咬起來。
而杜寶丹卻狂笑著走開了,小鬍子是死是活對於他來說一點都不重要,辦事不力先是一隻手,下次就是被切碎了餵狗的下場了。
跟小鬍子去健身房的那幾個人趕緊攙著小鬍子就走。
房間裡只剩下那隻瘋狂撕扯著斷手的狼狗,還有地上觸目驚心的血跡。
這邊蘇榆北跟聶雨濃也吃飽了,正坐在沙發上閒聊。
而時間也到了十點半,蘇榆北是連連打哈欠,他往沙發上一躺道:“我困了要睡覺,你回你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