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梁友峰,蘇榆北跟安卿淑坐在沙發上四目相對,都從對方臉上看到了愁容。
眼前的處境,不管是蘇榆北,還是安卿淑,都沒辦法開心得起來。
客廳沒有茶几,到是鋪著一張瑜伽墊,安卿淑有多年每天晚上練兩到三個小時瑜伽的習慣,這兩三個小時也是她思考問題的時間。
但今天安卿淑實在是沒這個心思。
蘇榆北伸出手把安卿淑拉到自己的懷裡,用自己微微有些胡茬的下顎輕輕摩擦著安卿淑光潔的額頭。
鼻息中滿是這個小男人獨有的味道,額頭上傳來的癢感,再加上蘇榆北有力的心跳聲,讓安卿淑感到格外的安心。
到現在安卿淑已經是看明白了,在這個世界上她唯一可以依靠的只有眼前這個小男人。
經歷了這件事,讓安卿淑很悲哀的發現,連她的家裡人都靠不住,她也不過是這個大家族中的一個隨時可以捨棄的棋子而已。
多年前,安卿淑還因為生在這樣的人家感到驕傲而自豪,可現在那?
在這樣的大家族中,利益永遠凌駕在感情之上,感情在這樣的家庭中很多時候是最沒用的東西。
想著、想著安卿淑竟然在蘇榆北懷裡沉沉睡了過去。
蘇榆北把她抱上床,幫她蓋好被子,看著熟睡的安卿淑,蘇榆北先是感覺自己亞歷山大,同時也感覺自己肩膀上的擔子沉甸甸的。
安卿淑是他的女人,作為男人他有責任,也有義務保護自己的女人。
蘇榆北去了客房,躺在那想了很久,才沉沉睡去。
當安卿淑醒來的時候,家裡已經沒了蘇榆北的身影,桌子上有還熱著的早點,還有一張便籤,蘇榆北囑咐安卿淑照常上班,他出去溜達、溜達。
就在安卿淑吃蘇榆北買來的早點時,蘇榆北已經見到了趙靈泉,看到自家書記,小秘書也是長出一口氣。
她同樣沒來過撫遠市,單槍匹馬的殺過來,還要租房子,在這樣的陌生環境中趙靈泉有些害怕。
不過看到自家書記趙靈泉立刻感覺是格外的安心,自家書記雖然是個活土匪,辦事向來不講究方式方法,為達目的更是不擇手段,什麼陰招、損招他都敢用,就是個壞規矩的人。
但哪怕這樣,蘇榆北也會為他身邊所有人的撐起一片天空,為他們遮風擋雨。
蘇榆北看看趙靈泉的穿著,發現很是正式,他立刻道:“回去換一身運動風格的,今天我們假扮剛大學畢業的情侶,去租房子。”
趙靈泉立刻“啊”了一聲,她還以為今天蘇榆北要帶她去撫遠集團報道。
但誰想自家書記卻是另闢蹊徑,這是要去暗訪了。
蘇榆北沒好氣的道:“啊什麼啊?趕緊的。”
趙靈泉很是委屈的“哦”了一聲,感覺自家書記對自己還是跟以前那般兇,一點都不溫柔。
蘇榆北跟這趙靈泉回了家,以後這裡也會是他的家,他到是想住到安卿淑那,可現在倆人無名無份的,各自還都是身居要職。
住在一塊,一旦被人知道,指不定要傳出什麼風言風語,更會刺激到呂宏宇,這要是把呂宏宇刺激大勁了,這王八蛋肯定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蘇榆北又是初來乍到,腳跟都沒站穩,自然是不想多生事端的。
撫遠集團現在不是他蘇榆北說的算,但蘇榆北認為撫遠集團早晚會更長陽縣一樣,他在這裡能說一不二,沒人敢忤逆他的意思。
在撫遠集團這樣的地方為官,手腕不但要硬,做事風格更要無比強硬,不然這個書記的位置坐不穩。
很快趙靈泉出來了,上邊一見長袖運動衫,下邊一條黑色的磨砂修身牛仔褲,腳上是一雙慢跑鞋。
趙靈泉的穿衣風格一如既往的簡單,但怎麼看,怎麼讓男人感覺心裡癢癢。
小秘書有一張很是清純的臉,胸前鼓鼓囊囊的,她家孩子的糧倉儲備量肯定是很驚人的,兩條長腿又細又直,並在一起還沒有任何縫隙。
小屁股又挺又翹,走動間左右晃動,雖然幅度不大,但卻依舊能畫出道道曼妙的曲線。
如此清純可人的小秘書,但凡是個正常男人看了,心裡都有點想法。
這些人中也包括蘇榆北,但蘇榆北也只是偶爾有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可沒對趙靈泉下手。
蘇榆北點點頭,隨即帶著趙靈泉下了樓,一到樓下蘇榆北看看自己的胳膊,又看看趙靈泉。
趙靈泉立刻秒懂,但卻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