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安卿淑剛到辦公室沒多長時間就收到了訊息,就見這位漂亮得不像話的美女書記猛然站起來驚呼道:“你說什麼?”
聯絡員神色古怪的重複道:“蘇書記帶著趙家村的人這會正祭祖那,燒了一車的紙錢了。”
安卿淑猛然坐到椅子上,也是滿臉不解以及古怪之色,蘇榆北瘋了吧?
作為黨員幹部,帶頭搞這種封建迷信的事,你讓上級領導怎麼看你?
並且還是如此大動干戈,竟然帶著一村人的幹這事。
其實祭祖這事對官員來說到現在也沒什麼,哪怕你給自家祖宗燒紙錢、燒紙人,也不算什麼大事。
就算是上邊的領導知道,也不會太當回事。
華夏五千年的文明,上墳燒紙、燒紙人,這多少年前就傳下來的規矩,搞一搞也無傷大雅,不會為這點事就去追責。
但這事有個前提,你自己搞一搞也就算了,你帶著一村的人幹這事,性質可就變了。
你是國家的幹部,你是黨員,你是縣委書記,帶頭搞這麼大陣仗的祭祖,這不是宣傳封建迷信是什麼?
在有蘇榆北幹這事安卿淑也沒辦法理解,你在趙家村是動員村民遷墳的,結果祖墳沒遷,你卻帶頭搞什麼祭祖。
說難聽點,你給那些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人拜祭下,燒點值錢他們就能給自家人託夢,讓自家人答應遷墳?
這根本就不可能,在安卿淑看來蘇榆北幹這事絕對是腦子讓殭屍給吃了,給自己找了個大麻煩,就算項陽宏現在是市委書記,也逐漸掌權了。
可出了這樣的事,初來乍到的項陽宏也不敢太過袒護蘇榆北,追責是一定的,最後看怎麼定性了。
要是嚴重點,在有人從中作祟,蘇榆北這縣委書記是當到頭了,這事可大可小啊。
安卿淑此時氣得很想把蘇榆北拉過來一口咬下他一塊肉,大聲問他你腦子那去了,這麼沒腦子的事你怎麼就幹得出來?
而此時蘇榆北還帶著趙家村人拜祭他們的祖宗先人。
蘇榆北還挺實在,拿著紙錢挨個墳的燒,還給人唸叨兩句。
弄得趙家村的人也是一愣一愣,都感覺這個年輕的縣委書記是不是得了什麼大病,腦子都不清楚了,這也不是清明,更不是七月十五,你帶我們祭祖幹嘛?
就算是清明,或者七月十五,你拜祭我家祖先幹嘛?
趙大福跟一群年輕人聚在一起是冷眼旁觀,趙大福把手裡的瓜子皮仍到地上道:“這小子肯定是腦子有什麼問題,正常人幹不出這事來。”
旁邊立刻有人附和道:“是啊,你看他那德行,還挨個墳去給燒紙,有病吧?”
趙大福撇撇嘴道:“他願意折騰就折騰,咱們還是那句話,遷墳可以,少一百萬門都沒有。”
另一邊趙山根也是眉頭解鎖,搞不懂蘇榆北今天唱這一出到底是鬧哪樣,這孩子是不是急瘋了?腦子不大正常了,要不就是每天在墳地這轉悠,是不是撞到什麼髒東西了。
還不等趙山根把這些想法說出來,立刻就有人道:“準是他沒事就在墳地裡轉悠,還打著驚動咱們祖宗的念頭,祖宗看不下去了,給他託夢了,把他給嚇著了,不然他來拜祭什麼?”
這話一出,所有老頭、老太太都連連點頭,感覺這解釋沒毛病,蘇榆北今天帶頭祭祖也肯定是因為這原因。
武利民等人也在,看著蘇榆北挨個墳的燒紙、拜祭,更是滿臉古怪之色。
趙靈泉很是擔憂的道:“武縣長,這事要是讓市裡知道,咱們書記……”
武利民很是無奈的道:“追責是一定的了,但具體怎麼處理我也說不好,這事可大可小,看市領導是個什麼意思了。”
說到這武利民嘆口氣道:“蘇書記能做到這步,我是真沒想到,寧願擔這麼大的風險,也想摘了趙家村貧困的帽子,換成我,我沒這個魄力。”
說到這武利民面色古怪的道:“就是他這個辦法吧……”
武利民不說還好,一說其他人先是搖頭苦笑,隨即臉色是更怪了。
蘇榆北忙活一上午,累得腰差點斷了,總算是給每個人墳頭都燒了點紙,這會正坐在椅子上揉腰。
安卿淑的電話突然就打了過來,蘇榆北一接聽就把手機拿得離自己遠遠的,但還是聽到了安卿淑的咆哮聲:“蘇榆北你是不是瘋了?你是不是腦子有病?
你知道你在幹什麼?你在自掘墳墓,你是國家幹部,你是黨員,帶頭搞這麼大規模的封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