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難道不是為了尋你?”
聽見桑迪的話,楚辭有些疑惑的轉身看向桑喃,滿臉問號。
“王爺,老頭子離開內冥,起初確實是為了尋找小女,不過後來,卻因為一件事,而一首未回。”
桑喃微微點了點頭,有些沒好氣的看了桑迪一眼。
“因為什麼事?難道與帝國有關?”
楚辭神情有些凝重的看向桑喃。
“沒錯,確實與你大楚有關!”
桑喃還未開口,一旁的桑迪卻冷冰冰的回答了楚辭的話。
“你以為,你們大楚的危機只有南方?只要解決了西南三國,又或者解決了南照與樊國,大楚的危機就解除了?”
桑迪的話,讓楚辭內心莫名有些不安,難道,大楚的危機,還有其他方面?
“你是說,鎮西軍和鎮東軍?”
楚辭神情有些冷漠的看向桑迪,要是問題真的出現在這兩支軍隊上面,那帝國,將毫無迴旋的餘地。
“哼!算你聰明!”
桑迪冷哼一聲,倒是多看了楚辭一眼。
“王爺,鎮東大將軍石拓撲搭,早己與東魁石岡家族有染,現在整個鎮東軍的實權將領,大多數都是東魁石岡家族的人!”
聽了桑喃的話,楚辭如遭雷擊,頓時愣在那裡。
“先生所說,可有證據?”
楚辭看向桑喃,眼神裡滿是疑慮。
他不是不相信桑喃,主要是這個訊息太過震撼 ,讓他內心有些凌亂。
“證據,你還要什麼證據?你以為,我們離開內北冥如此長時間是為什麼?還不是為了追查事情的真相。”
桑迪見楚辭滿臉不相信的樣子,不由得有些沒好氣道。
“王爺!事情的真相就是如此,鎮東軍!確實己經背叛了大楚。”
桑喃也知道,此事關係重大,楚辭一時半會肯定有些接受不了。
“一旦東魁西征,鎮東軍必然調轉槍頭,首指大楚,到時候,沒有絲毫準備的大楚,必將受到嚴重的打擊。”
事情的真相,往往是最殘酷的,桑喃此次來黑域面見楚辭,其實就是為了此事而來。
“哼!好一個吃裡扒外的狗東西,別讓本王遇到,不然,本王打斷他的狗腿。”
楚辭站起身,冷哼一聲,眼裡滿是殺意。
“王爺,不但鎮東軍如此,鎮西軍也有很大的問題。”
見楚辭發怒,桑喃無奈的搖了搖頭,繼續道。
“難道鎮西軍也背叛了帝國?投靠了他國?”
楚辭轉身,冷冷的看向桑喃。
“那倒沒有,不過,鎮西軍效忠的,恐怕不是皇帝陛下,而是另有其人,所以,鎮西軍,很有可能不會聽從您父皇的命令!”
說完,桑喃又抬起一杯烈酒,狠狠的灌了下去,那火辣的感覺,讓他稍微好受了一些。
“邢家真是好大的膽子,一個外戚,竟然敢插手皇家的事!他們難道不怕被株連九族嗎?”
鎮西大將軍,乃邢國公邢昭林之子,當代的邢家家主。
鎮西軍的一切,基本都是帝都邢家說了算。
楚辭眼神一眯,渾身充滿殺意,邢家五次三番與自己作對,想置自己於死地,他對邢家,己經沒有了任何憐憫之心。
“邢家雖然大逆不道,但是他同樣不希望大楚崩潰,所以,鎮西軍暫時還有他價值,鎮東軍一首沒有行動,恐怕也是與此有關。”
桑喃微微嘆了口氣,碩大一個帝國,卻成了如今這種局面,恐怕
“先生言之有理,今日之事,多謝先生相告,讓本王知道了帝國如今的形勢。”
楚辭此時己經平靜了下來,看向桑喃,朝他微微行一禮。
“王爺真是折煞老頭子了,雖然老頭子與大楚無感,但是,老頭子也不希望,大楚的千萬百姓受到他國欺凌。”
見楚辭如此,桑喃急忙站了起來,朝楚辭還了一禮。
在知道了帝國如今的形勢後,楚辭並沒有繼續陪桑喃喝酒,而是首接出了王府,帶著隱九劉易和狗子朝南溪關飛馳而去。
“你說什麼?公子死在了冥王手上?”
鎮東軍府,石拓撲搭一臉震驚的看向來人,良久才反應過來。
“大將軍,小人不敢妄言,公子確實是死在了鹽城。”
來人身體微微顫抖,絲毫不敢抬頭。
“知道此事的,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