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一臉上不得檯面的窮酸相,區區窮書生竟敢軟飯硬吃,算計她堂堂戶部尚書的嫡女,簡直是不知所謂。
怎麼?是想住她盛如蘭的,花她盛如蘭的銀子,讓她盛如蘭伺候他們,還磋磨她盛如蘭嗎?
這些年如蘭牢記著母親的話,人都是最缺什麼才會最強調什麼。
那些天天叫囂所謂“xx嫡女”的,無非是因為她們只有嫡女這個身份值得驕傲、能為她們找回面子了,所以如蘭這些年經過努力,將嫡出變成了她最不起眼的優點。
她成功做到讓自己不因嫡女這個身份,而僅僅因為她自己而光芒萬丈。
無論別人說什麼話題,如蘭都能侃侃而談;顧及他人的情緒,讓人有如沐春風之感。只要如蘭想和誰交好,任何人都能被哄的一愣一愣的,所以她這些年朋友不計其數。
雖然如蘭幾乎沒有強調過嫡出,只在心中暗暗驕傲自己嫡出的尊貴,但也並不代表是個人就能算計她盛如蘭。
即使王老太太忽視王若弗,對如蘭也疼到了骨子裡、可謂是千依百順,更別提她的嫂子們和姐夫們的姐妹。
一堆鐘鳴鼎食之家都寵愛她盛如蘭,文言敬一個無權無勢的舉子竟敢動她?
如蘭直接找了幾個忠僕,把文言敬套在麻袋裡一頓打,等文言敬被發現時已為時已晚了,他後半生右手都無法使力、左腿徹底瘸了、就連命根子也徹底斷了,就算華佗在世也救不了。
文言敬一輩子都別想科考、做官了,也從此往後斷子絕孫了。
有了文言敬那一出,如蘭又把身邊人都梳理了一通。所以明蘭剛開始打聽她的動向時,如蘭的人就敏銳的察覺到了。
對於這個敢算計自己的小庶女,如蘭自是不會給她任何情面,索性準備將計就計,讓盛明蘭自食惡果。
可沒想到盛明蘭的算計,還被墨蘭和林噙霜發現了,她們知道後就是生氣不已。
明蘭的院子與林棲閣距離很近,所以她有任何風吹草動,林噙霜就不可能不知道;墨蘭未出閣時曾管過家,在府中有幾個忠心於她的女使,她也能輕而易舉盛家的訊息。
在林噙霜眼裡,王若弗教養了她的一對子女,讓她的兒子仕途順遂、女兒風風光光的大嫁,對她恩重如山。
誰要是敢算計王若弗的子女,那就與算計她的子女無異。林噙霜與她不共戴天,必得讓那人不死也得脫層皮。
在墨蘭眼裡,如蘭一向是大大咧咧、又沒有什麼心計,所以需要她多照顧幾分的。
加之她一直記得母親說過,姐妹之間必得守望相助,那她就定不能眼睜睜看著如蘭被算計。至於盛明蘭……墨蘭從來不承認她是自己的姐妹。
於是在明蘭安排自己被捉姦的那天,本應該只有如蘭發現她與季羨在顛鸞倒鳳。
可如蘭把姦夫換了,由季羨變成了馬場飼馬的匹夫;林噙霜在兩人解了衣裳後,讓人把這對姦夫淫婦的衣裳悄悄拿走了;墨蘭故意約了幾個好友,在附近的園子裡秋遊。
於是待明蘭和那馬伕被發現,等他們過了藥效終於清醒之後,就發現根本找不到任何蔽體的衣物,只捂著花白的身體裸奔。
一排朝中重臣的家眷,就眼睜睜瞧著一個竹節蟲般的男人,和一個身子肥碩的女人,遮著關鍵部位在屋子裡打轉。
男人瘦的連胸前的排骨都清晰可見,女人的肥肉隨著跑動還在上下亂顫。
即使是間接策劃這一切的墨蘭和如蘭,都被眼前令人震驚的景象驚呆了。
至於算計了明蘭,如蘭和墨蘭會不會覺得虧心?那誠然是不會的——
畢竟若是盛明蘭立身夠正,她們也不可能輕而易舉算計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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