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人,他就不是個人。你想,一個不是人的東西,他傷害的可不僅是你身邊的人,還有其他人。”
“淮哥,你這想法要不得。”陸銘勸著他,“楊澤新是個小人,你根本就防不勝防。”
明淮捏著手指,沉默著。
陸銘害怕這種沉默,“老實說,現在最重要的是解決問題。楊澤新這傢伙到底是為了什麼原因才這麼對咱們的,咱們得弄清楚才能對症下藥。”
“那天他一聽到我們提父母什麼的,好像情緒就很激動。”陸銘小心翼翼地問明淮,“要不,去驗個血,查個親緣關係吧。”
其實,他們還是懷疑楊澤新會不會跟明淮有血緣關係。
不弄清楚這一點,沒有辦法對症下藥。
明淮握緊了拳頭,他是有些抗拒的。
如果結果真是他所想的那樣,他沒有辦法接受這個事實。
楊澤新跟他要是兄弟……
“有些事情,總得面對的。”陸銘看得出來明淮在糾結,但事情發生,總要去解決。
就這麼逃避著,也不是個辦法。
知道是什麼癥結所在,才知道該怎麼去化解。
陸銘把明淮送回了家後,就走了。
明淮不讓他陪,需要一個人靜一靜。
“我能理解他的心情。”閆闕衝了杯咖啡給陸銘,“以前他媽被他爸誤會說他是他媽跟別的男人有的,還去做了親子鑑定,他媽受不了被這麼這樣的侮辱,跳樓死在了他面前。”
“假如楊澤新真是他爸在外面的私生子,他會替他媽更不值的。原本就對家庭和婚姻不信任,如果並非是那種關係,倒還給了他一點安慰,會讓他對婚姻還有一絲留戀。如果是另一個結果,也不知道他該怎麼面對。”
中午,明淮戴著口罩,去了醫院。
他找了衛院長幫忙,抽了他的血和楊澤新的血,做親緣鑑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