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無恥,反正手段骯髒想搶我們的生意唄。”陸銘解釋說:“所以啊,我們跟這個姓楊的不會好的。”
很難得,明淮沒有阻止陸銘跟江柚說這麼多。
他也想讓江柚清楚,楊澤新和他們之間的這種交手,並不是因為她,也不會因為她,他們才會產生衝突。
江柚一聽,便問:“他做了什麼?”
“你知道了也沒有意義。”這話,是明淮說的。
江柚抿著嘴唇看向明淮。
其實他說的也有道理,楊澤新既然是和他們搶生意,那她肯定也幫不了什麼忙。
所以,她閉上了嘴,沒再問了。
到了學校,江柚下車。
“嫂子,你幾點下課?我來接你。”陸銘落下車窗問她。
江柚想著楊澤新進了醫院,他今晚應該不會再來騷擾她,便拒絕了。
“我晚上讓烏芸陪我,不用你來接。”江柚說:“有需要的話,我會開口的。”
陸銘回頭看了眼明淮。
明淮別過了視線。
陸銘見狀,懂了意思,“那好,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嗯。”
江柚走進了校門口,陸銘才開車離開。
路上,明淮問了一句,“處理乾淨了嗎?”
“必須處理乾淨啊。我又沒有露面,是轉了好幾次手才叫人下的手。放心吧,怎麼查也查不到我頭上的。”陸銘略有幾分得意。
明淮瞥了他一眼,“他不用查,也知道是我。”
“也是。現在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反正咱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陸銘笑嘻嘻,“不過我做的事,他肯定是把賬算在你頭上的。”
明淮沒怕過。
“早知道,我應該叫他們直接下了他一條腿。”陸銘有點後悔。
明淮睨了他一眼,“你怎麼不要了他的命?”
“那不行。打架鬥毆和故意殺人那可不是一個性質。”陸銘一本正經地說:“你還年輕,有那麼可愛的兒子,還有一個待娶的女人。不能因為那樣一個人而斷送了自己幸福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