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你的。”
江父這些天也看起來蒼老了很多,最喜歡下棋的人也不再去下棋了。
江母白天倒是經常出門,她去求神拜佛,希望女兒能夠早點醒來。
江柚突然出事,真的是給了兩個老人不小的打擊。
要不是還有個孩子要照顧,他們必須打起精神來,也不敢太悲傷,都不知道會變得什麼樣。
“要不你回去吧。”江父不想走。
林羽怎麼可能會走呢。
她搖頭,“淮哥走的時候特意交代我了,我必須在這裡守著柚子。你回去吧,柚子醒來,我會給你們打電話。你和阿姨可一定要保重身體,別讓柚子看到了內疚。”
“再說了,你不回去,阿姨肯定會擔心的。”林羽勸著江父。
江父最終還是走了。
林羽在走廊徘徊,雙手合十,“老天爺啊,你要是開眼的話,保佑江柚快點醒來。也一定要讓楊澤新那個渾蛋不得好死。”
……
這一夜,星光燦爛,城市一片祥和。
楊澤新停好了車,剛從車上下來,他就感覺到了不尋常的地方。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後腦勺被重物錘擊,兩眼一黑,便倒在了地上。
“小樣,還弄不死你。”陸銘手上拿著棒球棍,踢了兩下楊澤新,問明淮,“要不把他丟江裡沉了算了。”
閆闕蹙眉,“你別胡來。”
陸銘又狠狠踢了楊澤新兩下,“也是,犯不著為了這種人害了自己。我瞧瞧,他是不是有文身。”
說著,他用棒球棍撩起了楊澤新的衣服,果然看到右腰側上有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玩意兒的文身。
閆闕見狀,便蹲下來伸出了手準備去摸。
“你幹嘛?”陸銘驚呼。
閆闕望著他,“看是不是有東西?”
陸銘趕緊從褲兜裡拿出一次性手套遞給他,“你也不怕被染上什麼病了,就敢這麼去摸。”
閆闕倒是沒有想那麼多。
不過更沒有想到的是,陸銘竟然會準備得這麼細緻。
他接過來戴上手套,摸了一下紋身處,神色凝重,對明淮說:“有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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