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她不夠格教他們，她立刻可以走人。要不然，什麼時候做對，什麼時候下課。
學生們個個看她這麼傲，一道題而已，完全就是瞧不起他們，所以也跟她較起了勁。
江柚站在門口，安安靜靜地看著他們盯著黑板上的題看，然後在本子上寫，寫了一會兒又停了下來，又想。
一道閱讀理解題而已，不過難點就在於這道題每個答案都有可能是正確的，也有可能是錯的。
他們，現在只分得清對錯，還不知道中和。
“怎麼樣？”婁雲川站在好友的身邊，看向了對面教室門口的人，問。
“我還以為她壓不住這幫富家子弟。看來，是我小瞧了。”
婁雲川笑著說：“她還是有實力的。”
“老實說，你是不是對她有意思？”
聽著好友的問題，婁雲川立刻正經臉，“老聶，這玩笑可不能亂開。”
“這麼緊張做什麼？”老聶看著他，皺眉，“沒意思就沒意思唄。”
“沒意思。就真的只是普通朋友。”婁雲川確實是嚇到了，“我這麼做，真的會讓別人以為會對她有意思？”
“還好吧。只是以我對你的瞭解，你一向不喜歡管這些除了法律之外的閒事，突然給一個女人，還是個漂亮的女人找工作，讓我有點不適應。”
婁雲川沒想到自己好心好意倒成了別人懷疑的點了。
他搖頭，“她之前找我打過離婚官司，後來不了了之。唯一跟她有緣，再加上她確實是有能力，所以我才想著能幫就幫一把。”
“明白。”老聶問他，“不過有一說一，你真不打算給唯一再找個媽媽了？”
“我不願意。”婁雲川看著江柚氣定神閒地站在那裡，好像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唯一是個姑娘，等她再大一點，你就要避嫌了。還是得有個女人在身邊才方便。”老聶衝江柚那邊點了一下頭，“我真覺得她還不錯。”
婁雲川直翻白眼，“打住啊。這種話，真不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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