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他落下了車窗,“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要見陸銘。”閆闕只有這一個目的。
“陸銘不在。”陸父還是那句話,“你有本事,自己聯絡他。”
閆闕聽得出來,陸父這是擺明了不會讓他見陸銘的。也透出了另一個意思,就是他很難找到陸銘。
一個大活人,他們要怎麼做才會讓陸銘聯絡不上外面?
“您這樣做,我會報警的。”閆闕也不想再服軟。
陸父冷笑,“報警?你以什麼樣的名義?陸銘是我兒子,他是個成年人,不願意跟你聯絡,你就報警,不覺得可笑嗎?”
閆闕凝視著陸父,“陸銘在我公司負責了一個專案,現在專案出了問題,他是負責人,必須出面解決。我現在找不到他,只能報警處理了。”
陸父好歹也是活了這麼多年,什麼樣的手段沒有見到過。
就閆闕說的這種話,他根本就不會放在心上。
“你報不報警都好。但是,我要告訴你的一點是,你最好趁早死了心,別再想見陸銘。以前我不管他在外面做什麼,現在我管也來得及。”
陸父冷冷地看著閆闕,“你要是還想陸銘好好的,最好別再纏著他。”
話說到這個份上,懂的人都懂。
閆闕看出了陸父的堅定,他也意識到陸銘現在的處境真的很難說。
後面有車,鳴笛催促著。
保安走出來了,閆闕不得不讓開。
他回到車上,這會兒真的是頭痛得緊。
他完全不知道該去哪裡找陸銘,現在陸父已經表了態,想要找到陸銘,很難。
閆闕沒有辦法,聯絡了明淮,想跟他聊聊。
明淮和江柚剛從家裡回來,閆闕來的時候看到他倆,抱歉地說:“對不起,我也不想打擾你們的。”
“別這麼說。”江柚問他,“喝點什麼?”
“咖啡。”
江柚皺眉,“晚上不打算睡了?”
“我已經免疫了。”閆闕笑了一下。
“好吧。”
江柚去衝咖啡,閆闕和明淮坐在沙發上。
“我見到他父親了。”閆闕把今天的事說給明淮聽,“你說,他們到底對陸銘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