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肯定是要供他出來給自己一個機會的。”
閔樂恩見明淮不說話,笑道:“你別不信,我也相信你們查過他的底,他乾淨得很。他這個人做事從來不給自己留把柄,就算是和我有聯絡,但是你們也不能證明他跟我是同夥。不是藏著,而是他真的沒有做過。”
明淮突然有些相信閔樂恩了。
在面對生命和自由的威脅下,她要是真有楊澤新的把柄,能不用嗎?
閔樂恩這樣好不容易爬上去的人,她更惜命才對。
所以,閔樂恩根本就沒有楊澤新的把柄。
一時間,明淮不想再跟閔樂恩浪費時間了。
他推著輪椅準備走,閔樂恩卻喊住了他。
“明淮,楊澤新這個人,你不見得能玩過他。”
明淮回頭看了她一眼,這句話又透露出來閔樂恩知道一些楊澤新的秘密。
閔樂恩也站起來了,獄警帶著她準備走。
“你想讓我把楊澤新拉下水,是為了江柚吧。”閔樂恩笑了。
明淮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
閔樂恩卻不願意再多說了,她看到明淮的微表情,笑得更加得意了些。
她和獄警走到門口,停了下來。
明淮盯著她。
閔樂恩遲疑了片刻,回頭,對上他深邃的眸子,“可惜了,我應該是看不到你和楊澤新能鬥到什麼地步,也不知道你們誰會贏。不過,江柚挺可憐的,成了你們倆之間爭鬥的犧牲品。”
說完,閔樂恩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探監室。
明淮離開看守所,陸銘在外面等著他。
看到他出來,跑過去推輪椅,“她跟你說什麼了?是不是會告發楊澤新?”
“她沒有楊澤新的把柄。”
“怎麼可能?”陸銘不信,“他們關係可不一般。她說沒有,你不會相信了吧。”
“我信。”明淮腦子裡想著閔樂恩說的最後那幾句話,他總覺得這裡面透著什麼有用的資訊,只是他一時之間沒有想透。
陸銘皺眉,“怎麼就信了?”
“閔樂恩在這種時候,她更想要保命。坦白從寬,這個道理她不會不懂。”明淮說:“現在她都身陷囹圄,還保楊澤新就沒有必要了。她犯的罪,夠槍斃了。”
陸銘有些失望,這意味著那個噁心人的玩意還得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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