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和未來。
明淮心一動，抱緊了她，“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我不該說那樣的話，讓你傷心了。”
江柚確實是回來哭過一場，她更多的覺得是委屈。
現在他這麼一說，她又忍不住鼻酸了。
明淮感覺到胸口溼溼的，他輕輕捧起她的臉，吻掉她的眼淚，喉嚨發緊，“對不起。”
江柚吸了吸鼻子，忽然一口咬在他的胸上。
“嘶……”明淮吃痛地發出一聲倒吸氣。
江柚也沒有真下狠口，咬過之後就又輕輕地舔了一下。
“別亂動。”明淮抬手捏起她的下巴，不讓她這麼撩他，“你這樣是在折磨我。”
江柚知道他在說什麼，便抱住他的腰身，靠在他的懷裡，“睡覺。”
“好。”明淮抱緊她，閉上了眼睛。
許久，聽到她均勻的呼吸聲，明淮卻越發的清醒。
江柚今天的反應也在跟他提醒，她的底線。
輕輕地抽也被江柚壓住的手臂，明淮下了床去了書房。
關上書房的門，他給裴應章打了個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裴應章才接聽了。
“這麼晚不睡，你在修仙嗎？”裴應章語氣不善。
“打擾你了？”明淮聽得出來裴應章的聲音代表著什麼。
裴應章那邊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音，之後便是關門聲。
“你到底什麼事？”
“我姐在你那？”明淮也是男人，從細小的線索裡能探出他那邊的情況。
“嗯。”裴應章捏著眉心，準確的說是他在明漾這裡。
他也是犯賤，明漾一勾手指頭他就屁顛屁顛的給她鞍前馬後。這女人擺明了就是吃白食的，想要他的時候那是毫不客氣，用完了之後也是毫不心軟的丟了。
偏偏他又沒出息，就是被她虐習慣了。
明淮知道是明漾就沒有那麼多問題了，只是問了一句，“聞煜那邊處理好沒有？”
“怎麼了？”裴應章好奇，“大晚上的不睡覺，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
“我想幹乾淨淨的。”
裴應章蹙眉，“你不是一直都乾乾淨淨的嗎？”
“你懂我的意思。”明淮語氣很生硬。
“早就把你擇出來了，你不需要有後顧之憂。”裴應章問他，“是弟媳婦懷疑你了？”
明淮深呼吸，“我需要的是你們所有人都乾乾淨淨的。陸隨這邊的專案我會加把勁，到時候那邊的人都可以撤回來，包括聞煜。”
裴應章沉默了片刻，“你只需要做好你的事就行了。聞煜那邊你暫時不做安排。”
“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