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他剛不說了嗎,我們只是普通同學,你們什麼時候見蔣淮南說過謊。”
說完她露出好奇的表情,問提問的同學:“餘歡,我純好奇啊,這個問題是你想問的,還是沒來的寧麗麗想問的?”
寧麗麗就是當時跟蔣淮南表白的那個女同學,和餘歡是室友,是好友。
一個剛才已經討論過的問題,現在又拿出來問,溫苓覺得有點奇怪。
而且寧麗麗當時表白,說過一句:“我早就想告訴你我有多喜歡你,可是我太膽小了,而且你總是和溫苓在一起,我以為你們……所以更加不敢說。”
溫苓當時是聽完就翻白眼的。
所以這個真心話的問題換一個人來問,她可能只會覺得這人可真八卦,可換了餘歡來問,她很難不多想。
餘歡一愣:“……當然是我自己想問的,和麗麗沒有關係。”
可是她微微閃爍的目光卻讓溫苓沒法相信,或者,不能完全相信。
但她笑了笑,沒說什麼。
蔣淮南這時候想起來寧麗麗是誰了,疑惑的問道:“那關你什麼事?溫苓喜歡誰不喜歡誰,為什麼要告訴你?”
無不無聊?都多大的人了,還跟十幾歲的小屁孩那樣,糾結情情愛愛?
蔣淮南想不通,皺著眉頭,聲音都有些冷淡:“餘歡,你沒有立場來問這個問題,如果是好奇,你想知道什麼答案?如果是為寧麗麗出頭,可是寧麗麗跟我表白已經是五年前的事,當時我已經明確拒絕過她,這五年我們也沒有任何交集,你一個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要在今天這個日子挑起這個話題?剛才大家議論得還不夠嗎?”
他的不高興表現得非常明顯,餘歡被懟了一頓,臉色也不好看,尷尬和懊惱在她臉上交織出現。
譚靳同連忙打圓場,“都是過去的事了,沒必要糾纏,適度娛樂,適度娛樂,別傷了和氣……”
他邊說邊倒酒,給倆人賠禮道歉,蔣淮南看在他份上,把酒喝了,沒再說什麼。
溫苓倒無所謂,自己給自己倒了杯酒,伸手在桌上的乾果盤裡抓了把乾花生,一邊剝一邊繼續和大家玩遊戲,笑吟吟的,好似剛才的衝突沒發生過一樣。
不過蔣淮南懟了人也有好處,那就是接下來沒人再提他們的關係了,溫苓一邊接受這一輪大冒險的懲罰乾掉一杯酒,一邊在心裡吐槽,看吧,非要把人惹毛了才懂收斂,一群得寸進尺的傢伙。
蔣淮南是堅決不參與這個怎麼看怎麼不划算的活動的,在一旁邊剝花生,邊看手機回覆資訊。
抬頭看見溫苓又喝了一杯酒,雖然是剛換上的啤的,但他還是忍不住皺了皺眉,要知道她之前可是喝過白的,白加啤,這是嫌上頭得不夠快?
他伸出手指輕輕戳了一下溫苓的胳膊,溫苓立刻回頭看向他,疑惑的問道:“什麼事?”
聲音平穩冷靜,連目光都還是清明的,蔣淮南看出她沒醉,鬆了口氣,勸道:“少喝點啊,喝醉了明天起來會頭疼。”
溫苓衝他笑了一下,眉眼柔軟:“放心,我酒量沒這麼差。”
蔣淮南欲言又止,片刻後聳聳肩。
遊戲一直玩到晚上快十點,大家總算玩夠喝夠也聊夠了,開始準備散場。
陸續從包廂出來,林穎拉著溫苓,和另一個同學在講自己同事的八卦,講得眉飛色舞,蔣淮南好奇的湊過去聽。
“……她當時拒絕那個小男生了嘛,說我是你帶教,是你老師,怎麼可能會跟你發展出別的感情,你別害我進局子行不行?那個小男生就沒來過了,結果過了半年,人家又來了,跟她說,我現在畢業了,不是你學生了,所以能追你了嗎?哇靠!我當時心想,媽!我磕到真的了!”
溫苓和同學發出哇哇的驚歎聲,還說什麼看別人談戀愛就是爽。
蔣淮南聽得一愣一愣的,這也行?這真不是他妹妹愛看的那些小短劇的劇本?
溫苓笑完抬頭,看見他一臉疑惑的表情,顯然是因為聽到了林穎說的八卦產生的,就逗他:“怎麼,你也想來一段類似的浪漫戀情試試看是不是真的?”
蔣淮南一愣,立刻搖頭,“不,我不需要。”
眼神堅定得像要入黨。哦,不對,人家已經入了。
溫苓笑笑,哼了聲:“是啊,你不需要,你是最要緊的是博士畢業的蔣博士嘛。”
這話說得沒錯,但好像有點怪怪的,蔣淮南下意識抬手蹭蹭鼻尖。
一行人下到一樓,各自打車或者叫來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