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淮南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只好不約而同的端起桌上的酒杯,喝口酒壓壓驚。
林穎這時說:“所以我今天看到班長和團支書舉行儀式的時候,就想起他們來了嘛,你們倆這是友達以上戀人未滿,一直到畢業。”
“其實,畢業那會兒,我也以為你們會更進一步。”施蕤接著林穎的話說,還指了指譚靳同,“老譚還吹牛,說以自己縱橫情場多年的經驗來看,覺得你倆肯定有曖昧,沒想到居然看走眼了。”
溫苓驚訝的看向譚靳同,艱難的把嘴裡那口酒嚥下去,直呼離譜。
“你縱橫的那個情場,是隻有施蕤一個人在的吧?”
風向立刻又變成調侃新婚夫婦。
譚靳同哽了半晌,很不服氣的辯解:“你們倆那個時候經常待在一起,同進同出,上課還坐一起,我會誤會也很正常吧?”
“我們在一起是因為學習。”蔣淮南信誓旦旦,“我們都是本地生源,高考成績差不多,學號是挨在一起的,一直都在同一個學習小組,公選課選的也一樣,至於你們說自習室和圖書館,我還叫劉誠他們一起啊,都是同班同學,見到了坐一起有什麼不對勁?上課也一樣,跟熟悉的同學坐一起更自在,你們不都這樣的嗎?”
說完他扭頭看溫苓,問她:“你說是不是這樣?”
溫苓咬著紅酒杯的杯口,眨了眨眼,斂走眼底多餘的情緒,笑著點頭應了聲是。
不管以前是不是,現在肯定是。
他分析得有理有據,又有溫苓作證,譚靳同直翻白眼:“所以我才誤會啊!”
溫苓這時好奇:“你們那次打賭,輸了的是什麼懲罰?不會沒有吧?那我可要鬧了啊!”
難道我倆還不值得有點賭注?
“請吃肯德基啊。”劉誠說,“吃肯德基的早餐。”
溫苓:“……”就這?
蔣淮南又想起了點東西,“……我好像吃過?”
溫苓立刻問:“怎麼我沒有?”
劉誠剛要張口,蔣淮南就說:“你有,我給你帶的,是一個飯糰,還有豆漿。”
溫苓想不起來,因為蔣淮南給她帶過不止一次這樣的早餐。
但劉誠使勁點頭應是,譚靳同還說訂單還是他下的,於是溫苓也不好再說什麼。
只扭頭狠狠瞪了一眼蔣淮南。
你看他滿臉無所謂的樣子,根本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好,甚至還覺得很有意思,真是……直叫她忍不住在心裡對他破口大罵。
蔣淮南笑眯眯的,遞給她一個安撫的眼神。
溫苓轉開眼,抬手把杯子裡的酒喝完。蔣淮南見狀,笑著給她又倒了一杯。
那邊大家已經不聊陳年八卦了,改玩你有我沒有,還把懲罰用酒拿了上來。
居然是白的。
溫苓一邊覺得真幼稚,一邊被大家拉入戰局,最後喝了好幾杯酒。
蔣淮南比她好一丁點,只喝了兩杯,但那是白酒啊,度數不低的,兩小杯他就面紅耳赤起來。
後來又有人提議玩真心話大冒險,聽真心話是很開心的,如果要說的人不是自己的話,溫苓盯著瓶嘴指著自己的酒瓶想。
林穎剛要問她問題,就被人搶了先。
“溫苓,你到底有沒有喜歡過蔣淮南?”
溫苓:“……”
蔣淮南:“???”
知道賭博犯法,現在改當面問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