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哥跟打了雞血似的也不累了,中午仨人在一塊,一人一大碗米線,吃完花小哥就跟袁志去了作坊。 統計完有多少貨,這些明天全部運到縣城外的碼頭,而花小哥又直接奔赴善縣,那兒的庫存也要運走。 那邊作坊裡忙的也是熱火朝天。 庫房裡也存了不少罐頭,統計完數字,立馬裝車拉走。 現在似錦手中現銀少,趕緊出貨,好運轉起來。 而一直管著這個作坊的方運,則是高興不已。這個作坊從建立他就在這兒,隨後招工,他也幫忙,更是在四周拉來不少的果農。 前些日子還有人嘀咕,做這麼多出來,哪賣的掉啊,庫房裡可堆了不少,而且每天還都做這麼多出來。 可今天這一出貨,就把人給驚到了,事先定好的馬車直接運到了博縣城外的小碼頭上,整整往外拉了多半天。 庫房空了,方運立馬招呼大家甩開膀子加油幹。新鮮水果不能久放,加班的都有加班費,還多管一頓飯,大家立刻鬥志昂揚起來。 說起來新建的這個作坊,比似錦那個還要大一些,畢竟原先是買的宅子,格局有限,就算再怎麼整改地方也不會太大。 就算加上後來另買的兩處也沒現在這個新作坊大,所以這兒的出貨量比似錦那還要多。 而且,早下來的荔枝也做了一批,花寧把所有商品都入庫,樣品也擺滿櫃檯,這鋪面才沒顯得那麼空。 先給託尼送了口信,這先生當時就跟著過來了。 花小哥先拿白瓷碗,給託尼盛了荔枝罐頭,讓他嚐嚐味道。 看著託尼慢慢品嚐,露出滿意的笑,花小哥才說道:“這個品種下來的早,口感還不是特別的好,再等兩個月,那會兒的果子才最大最甜。” 託尼倒驚奇了一下,“這還不是最好的,那這個有多少我全要了。” 花寧滿臉堆笑的說道:“這個不多,就兩三千罐,確實量不大。但琵琶的倒是挺多,貨已經給您備好,就在碼頭庫房,那您什麼時候方便,我跟您一塊去提貨。” 託尼對花小哥印象不錯,幹活挺麻利,“明天我就提貨,我回去就把銀票準備好,到時過清數目立馬付帳。” 花小哥點點頭,“好,那咱們明天上午碼頭庫房見。” 託尼滿意的走了,罐頭在這也是個稀罕物,擺了那麼多,自然有進來嚐鮮的。 花小哥按似錦的吩咐,每樣都開啟一罐,讓沒吃過的品嚐,就算零賣也能賣出不少去。 而且屋裡還燃著香荔之香,清甜的香味讓香料還沒做出來,又被人惦記上了。 沒辦法,荔枝還沒大量上市,這香料就沒法做,畢竟去年剛弄,沒有多少存貨。 兩個作坊上了正軌,青蘿回來盯著縣城裡的做作坊,方運盯著新作坊那邊,店鋪暫時交給了花寧。 袁志則是來回支援各處,畢竟水果還沒大量上市,往京城那邊送還得再等等。 等忙過這段時間,似錦則是放鬆了下來。老是緊繃著神經,這一放鬆下來,便開始又拿起賬冊看每天的收入和支出。 總賬一直是她在抓,所以哪兒有大的出入,她都心裡有數。 而縣城裡這段時間也是熱鬧非凡,因為縣城又張貼告示,開始招人修城牆和城內主路。 去年,建小碼頭雖然花了一筆,但隨後蓋庫房,再加上外面形成了一個小商圈,衙門收稅和房租又回籠了一些資金。 有這些做啟動,高念遠便開始整修城牆。這是門面,可現在這個門面太寒磣。 這個決定衙門各位大人自然也擁護,但崔縣丞說道:“可光靠這些銀子也不夠啊,若實在不行,咱就不管飯了,讓來修城牆的自帶食物。” 高念遠搖搖頭,說道:“他們乾的都是體力活,若吃不飽,怎麼能堅持下來。這樣,城裡的商戶,還有鄉紳們,讓他們多少捐一些,剩下的我來想辦法。” “大人,這可不是小數目,你想什麼辦法,總不能自己墊吧。” 高念遠轉了兩圈,說道:“實在不行,我讓我夫人把今年的稅銀提前交了,有這筆錢,咱們也能撐些日子。” 崔縣丞也被高念遠的想法驚了一下,但還是搖搖頭說道:“大人,夫人為縣裡解決了果農還有糧農的問題,再說今年剛開始上工,您就讓您夫人拿出這麼大一筆錢,當心您夫人和你急。” 高念遠說道:“這倒不至於,反正早交晚交都一樣,再說咱們又不是全修,只是倒塌的地兒修補,應該也夠。” 似錦雖然有身份上的便利,生意做得紅紅火火,但該交的稅一個銅板都沒少交。 她若這麼幹,不是讓高念遠難堪嗎?再說她也不差這倆錢。 既然高念遠把最主要的事都解決了,崔縣丞自然樂意配合。畢竟從高念遠到任後,縣裡確實有了明顯的變化。 縣衙的幾個大人商量好後,請主簿寫了告示,衙役們盯著又貼到了城裡。 還挑了兩個識字的衙役跟這兒念,畢竟不是每個老百姓都認得字。 從高念遠夫婦來後,最明顯的就是告示幾天一換,總有新鮮事。以前縣衙只要貼告示,老百姓就知道準沒好事,因為除了收稅,徵糧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