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恨不得想讓祁衛東好好看看自己,她雖然家庭確實比不上祁家,但是特別能幹活,性格也好,長得也很好看,在來祁長勝家裡幫忙之前,她可是村子裡的村花。
祁煜被老太太抱著一邊去哄了,而祁長勝說道:“對不住啊,小煜的話你別放在心上,我上次聽媽說了你物件的事情,你這個物件和我們家很有緣分,要不是有兩年這個政策,只怕你們就領證了,千萬別把小煜的話放在心上。”
電話那頭,祁煜還在鬧,譚絲薇本來在書房裡看書,也不得不去哄孩子去了,要把孩子領得遠一點,免得打攪丈夫打電話。
祁衛東說道:“我確實不應該答應小煜去見鄒同志的,大哥,你晚點幫我和鄒同志解釋一下。”
“這是肯定的。”祁長勝說道,“一直都是小煜在胡鬧,鬧得人下不來臺,我等會和絲薇好好和小鄒解釋一下就行了,對了,這次我們回首都,就不住在家裡了,和單位打了報告,申請住在招待所裡。”
祁衛東說道,“你們在家肯定更方便。住招待所幹嘛?”
祁長勝這次是想要走中醫給兒子溫補調養身體,涉及到中醫,還是用的摘帽子的中醫,所以祁長勝給了單位打報告。
給祁煜治病不知道需要多久,這次乾脆自己和譚絲薇再帶上鄒盼盼和三個孩子一起到首都的招待所裡住下。尤其是以前祁衛東不在家,帶上小保姆鄒盼盼沒什麼,現在祁衛東在家,男未婚女未嫁,祁長勝覺得不合適。
因為祁煜的身體不好,以前三個孩子不會同時帶到首都來,所以家裡也住的開,現在確實
有住不下這個問題,祁衛東這才算了。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祁長勝結束通話了電話,而譚絲薇的母親荀奶奶抱住了長孫,對著譚絲薇呵斥說道:“你那個小叔子答應得好好的要和小鄒見面再說處物件的事情,現在是你那個小叔子不守諾言,你還怪罪我們小煜幹嘛?”
譚絲薇是家裡最不嬌慣祁煜的人,所以母子關係也是最為淡薄的,這也也讓荀奶奶更覺得大孫子可憐,母親都不疼他,到了現在還要訓斥他。
祁煜因為有外婆撐腰,這會兒眼淚更是嘩嘩流淌。
祁長勝說道:“媽,小鄒都不好意思了,就別提這一茬了,我弟弟都已經處物件了,他讓我好好和小鄒解釋一下,實在是他和他物件有些拐彎抹角的緣分。”
之前小糰子的父親陸繹的帽子沒摘,祁家老宅那邊就只簡單提了一下處物件的事情,沒說箇中的緣分,在陸繹摘了帽子以後,終於方便在電話裡說清楚了,陸湘儀給祁長勝打了接近一個小時的電話,祁長勝就知道了桑雲窈和祁家的緣分。
這會兒把個中的原因都說了一遍,荀老太太對著鄒盼盼說道:“小鄒啊,看來祁衛東和這個物件真的是要走長遠,晚點我們家再給你找個物件啊。”
譚絲薇的眉頭皺了一下,實在是不願意攬這個活計,但是母親已經開口了,她就不吭聲,平時三個孩子媽媽照顧得很多,譚絲薇一般不願意和母親有太大的衝突,有時候能忍則忍了。
鄒盼盼其實多少有點不甘心祁衛東找物件的事情,但是知道了這個拐彎抹角的緣分以後,她不得不承認,不管桑雲窈其他條件如何,光是把祁衛東的小表妹接到了身邊養著,這一點就在祁家大大的加分。
鄒盼盼以前沒見過祁衛東,但是見過祁平江還有陸湘儀,祁平江把陸湘儀捧在手心裡的模樣讓她豔羨不已,知道陸湘儀的家庭地位很高。
陸湘儀這麼惦記自己的弟弟,她弟弟又去世了,肯定把弟弟留下的這個孩子看得像是眼珠子一樣,也會愛屋及烏喜歡這個桑雲窈。
鄒盼盼一直想著,桑雲窈已經佔了這樣緣分的便宜,工作還很好,總不至於模樣還清麗可人吧。
到時候自己光鮮地出現在祁衛東面前,一定讓祁衛東後悔才行!想到了這裡,鄒盼盼希望早些主家能夠出發去首都。
而在一週以後,在火車上坐得蔫吧像是鹹菜一樣的鄒盼盼在下車之前打理了一下自己的模樣,鄒盼盼的模樣是長得很好的,她是娃娃臉,笑起來有兩個很可愛的小酒窩,長輩們都說她看起來就很有福氣,她特地穿了自己紅色的外套,這一身都說是很好看,顯得她很有福氣。
鄒盼盼多少是想著讓祁衛東後悔的,萬萬沒想到祁衛東身邊站著一個穿著長風衣的女同志。
桑雲窈同志不需要特地挑選襯膚色的衣服,剪裁得體還熨燙過的淡杏色呢子外套,長髮挽成了方便的丸子頭,手裡還牽著一個玉雪可愛的小孩兒,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