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和春妮沒有防備之下,被推倒了在路邊,糖葫蘆摔在地上沾滿了土灰。
鶴軒站在兩人旁邊獨自吃著一個糖葫蘆,他沒留意到也差點被帶翻倒地。
張老伯大驚失色連忙推開兩個小廝,把冬至他們扶起來問:
“你們沒事吧!傷到沒有?”
“嗚嗚,他們把我糖葫蘆弄髒了,還磕到胳膊了。”
春妮又氣又委屈,氣惱的瞪著那兩個凶神惡煞的小廝。
那小廝看都不看他們一眼,不屑的回身就要找徐小少爺,突然被人一腳踹倒在地。
鶴軒從生下來都還沒受過這種待遇,被兩個小人推搡差點倒了。
那腔怒火登時噴發出來,扔了那串糖葫蘆飛身踹過去,專門踢他兩人的後腿窩。
兩個小廝被踹的腿軟撲通栽倒,鶴軒猶不解恨的掃視周圍,拿起攤販上的凳子開始砸他們。
本來想衝腦袋上砸的,下手時猛然想起母親訓誡,立時改了砸下去的方向。
砸的兩人慘叫不停,直喊救命,少爺救命!
“放肆,你膽敢打我的人,不想活了?”
徐小少爺被眼前突發事故驚呆了,鶴軒那狠戾的動作給他嚇住了。
直到兩個小廝哭爹喊孃的叫救命,他才反應過來,立刻大喝的想要制止鶴軒。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爹是徐知州。”
鶴軒扭頭打量著他,臉上帶著餘怒未消的神情,上下看了他幾遍嘲笑道:
“區區五品知州還覺得挺了不起呢,我不僅打你的人,我還要打你。”
“叫你仗勢欺人,叫你敢惹老子,今日就讓你長長記性!”
說著撲過去把他摁在地上掄拳頭,旁邊已經嚇傻的張老伯和冬至立刻上前拉他。
徐小少爺本來還想掙扎的,哪裡想到鶴軒力氣那麼大,完全動彈不了。
兩拳下去就被打的鼻青臉腫的,他慘叫著向鶴軒求饒。
張老伯和冬至拉著他胳膊勸解,不能動手打他,他們是官家的人。
“哼,你們放開我,不給他個教訓以後不會長記性的。”
他覺得這話好像有些耳熟,不就是父母經常跟他說的話嗎?
圍觀的群眾都在竊竊私語,雖然都知道徐家人傲慢無禮,目中無人。
但沒有敢去跟徐家硬碰硬,看到這孩子如此厲害,都在打聽是誰家的孩子。
他家得罪了徐家恐怕要倒黴了,真是可惜這麼俊的男孩!
張老伯和冬至應把他拉開了,滿臉擔憂的說這可怎麼辦!
兩個小廝應該是被鶴軒砸的胳膊骨折了,滿臉冷汗的爬過來護著徐小少爺。
“快來人去報官!有人謀害徐家小少爺!”
鶴軒本來想著算了,見這兩個小廝滿嘴胡言,立刻抄起凳子又給他們來了兩下。
“狗東西,下賤的玩意,真是對你手下留情了!”
鶴軒上腳給他們踹出鼻血,嚇得兩人嚎叫著殺人了。
不一會就有官差過來了,他們驚詫的看著悽慘的徐小少爺,何人如此大膽。
張老伯滿臉不安和擔憂,實在沒想到鶴軒竟然這麼衝動,不知道他父母能否保住他。
滿心都是完了完了,他父母在哪裡也不清楚,如何通知他們呢!
官差滿臉不善的過來大聲問道:“就是你們打了徐家少爺?”
鶴軒看不慣他們這辦差態度,就算知道官官相護是常態,放到自己身上就是不爽。
“是我打的怎麼樣?他先派手下動手的,害的我妹妹摔傷了。”
“他不僅不道歉,態度還十分囂張,說他父親是徐知州。”
官差見七歲小孩站出來跟他們說話,心裡就有些不爽,正要訓斥就被鶴軒條理分明的話打斷了。
“你父母是誰?小孩子不要擾亂辦差,等會我們會跟你問話。”
“哼!我父母的名諱你還不配知道,你既要尋我父母,怎不見傳喚徐小少爺的父母呢!”
“莫不是欺軟怕硬,所以挑我這個軟柿子捏?”
別看鶴軒年紀小,渾身氣勢洶洶言辭犀利,許多百姓和書生都附和說的好。
他身上的貴氣天成,難道他父母真的一般嗎?大家都思考著這孩子什麼來頭。
官差被鶴軒說的惱羞成怒,又怕真得罪了什麼人,又重新問道:
“徐家的人我們自然會請,倒是你出言不遜,若是沒有個說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