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臉紅抓狂。
“有什麼可不好意思的,你不是沒摸過。”
周鍇跨過浴桶拽過她按在床邊,隱忍多時的慾望迫不及待的發作。
青韶踉蹌的趴倒在被子上,還沒準備好就被周鍇固住腰要了。
“我疼,你別這麼粗魯。”
周鍇停下親吻安撫她,沉積的欲求令他眼底昏暗一片。
半宿的夫妻歡愉令周鍇滿足,他抱著疲憊的青韶沉沉睡去。
次日青韶精神不足的一直打哈欠,忽聽聞春月說青淑帶詩瑤過來了。
“快請她們進來!”
“青韶你在忙嗎?我帶詩瑤過來跟你學繪畫,她自己不好意思來。”
青淑上前跟青韶解釋緣由,上次說好了學畫畫的,她就帶詩瑤過來拜訪了。
“在姨母這裡怕什麼,詩瑤以後儘管來就好了。”
詩瑤羞澀的跟青韶行禮,聽聞青韶應允可以過來學繪畫,臉上露出開心笑容。
“青韶,詩瑤就麻煩你的費心了,真的謝謝你!”
“我們姐妹之間太客氣了,沒關係的。”
“詩瑤,你把自己的畫作拿出來給姨母看看,有什麼疑惑記得多開口問。”
詩瑤從婢女手裡拿過她的畫作給青韶看,滿臉崇敬的看著青韶。
青韶認真地看了每張畫作,她看向緊張的詩瑤說道:
“畫的還不錯,只是畫的比較生硬和刻板,你還缺乏技巧和情感。”
“等京城有畫作展覽時,我帶你過去看看,平日也多出去採風找靈感。”
“多謝姨母指點,詩瑤感激不盡!”
“你就在這畫我院裡的景緻吧,我看看你的筆法。”
青淑和青韶兩人閒聊著,詩瑤擺上畫板開始繪畫,四月陽光和煦,鳥語花香,景緻最是動人。
“前幾日聽說在趙傢俬塾趙凌雲的庶子出事了,好像是被人襲擊了。”
“聽說是被人打破了腦袋,到現在都昏迷不醒,真是嚇人呀!”
青淑搖頭嘆息的說著此事,沒想到有人喪心病狂的對孩子下手。
“這樣喪心病狂的人不多,該不會是王新月做的吧!”
“我也是這麼猜想的,但現在還沒有找到證據,被王新月纏上真是倒了八輩子黴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