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兩人躺在床上說話,周鍇摟著青韶不停蹭來蹭去。 周鍇跟青韶有兩個月沒有親熱了,受了大夫的叮囑不敢胡來。 青韶跟他睡在一起,每晚都能感受到他隱忍的慾望。 想到周鍇不能欺負自己,青韶放肆的報復他,環住他的脖子回吻著他。 周鍇從未感受過青韶的主動,這讓他欣喜不已,慾望高漲。 絲毫沒察覺青韶故意挑火的意圖,周鍇用力的吸吻她的唇舌。 發疼發麻的感覺令青韶推開他,急喘著躲開他追上來的親吻。 “不能行房,你快起來。” “就親親,不幹別的。” 周鍇眼裡的慾念被他牢牢的按壓著,渾身沸騰的血液難以平靜下來。 他緊繃的身體貼在青韶身上,非常想跟她融為一體。 青韶挑眉暗藏狡黠的笑意,她伸手摸進周鍇的中衣內,條理分明的腹肌。 觸感彈滑又微硬,火熱的體溫傳到手上。 周鍇捏住她點火的小手,垂眸探尋的看向她,戲謔的勾唇問: “想要了?現在還不行,等以後滿足你。” 青韶本來是想逗他,卻讓他說的羞惱不已。 “誰稀罕你,就是讓你看著忍著吃不著,哼!” 周鍇低聲笑起來,掰過她的頭看著她意味深長的說: “阿韶,如果我想佔便宜,有很多辦法,你想試試嗎?” 周鍇見她眼裡清澈透亮,無辜懵懂的樣子,不由得起了興致。 青韶覺得他不懷好意,連忙搖頭拒絕的想轉身。 周鍇伸手固住她的身子,開始剝她的衣服,威脅的說道: “乖乖聽話,不然就不讓去莊子了。” “周鍇,大夫說不能行房!” “放心吧,不行房。” 青韶低估了他的手段,氣惱的抓咬他,兩人鬧騰半天都渾身汗溼了。 重新叫了熱水洗浴,又換了中衣才睡下。 第二日,青韶去找薛夢蘭說去莊子避暑的事情,沒想到她並不想去。 “大嫂,我還要照料夫君起居,他離不得我。” 實際上她想的是,自己沒有懷孕還跑出去玩,周母知道了肯定要斥責的。 而且她去了莊子上,更加不可能懷孕的。 青韶理解的點頭說沒事,看她臉上總愁眉不展的,於是勸慰道: “你不要這麼憂慮,沒事跟周琛多談談心。” 薛夢蘭沒聽出青韶的意思,只當她安慰自己,敷衍的點頭說好。 周鍇回來見她情緒不高,問出此事後就哄她說: “等我後日休沐帶你去莊子,但你得答應我不能出去亂跑。” “如果你出了事,那些個下人都要受死的。” 周鍇盯著她的眼睛叮囑著,神情嚴肅的威脅著她,生怕她心裡沒點輕重。 見不得她悶悶不樂,怕影響她和孩子的身體,只能答應她的要求。 就算捨不得她離開,周鍇都妥協忍耐了。 青韶皺眉點頭表示知道了,隨即想到什麼認真的對他說: “你在家裡不許找其他女人,不然我也會找其他男人。” 周鍇臉色猛地沉下來,神色駭人,他眼底暴怒咬牙狠狠說: “你敢?信不信我......” “你敢我就敢,不信就試試。” 青韶現在懷孕才不會怕他,只有他會威脅人麼,就拿他兒子威脅他。 “誰說我找其他女人了,我說過有你就夠了。” “那最好不過了,就是提醒你,以免到時候藉口說喝醉不清醒了。” “如果你想讓兒子叫別人父親,儘管就是了。” 周鍇的太陽穴突突的跳,這話令他怒髮衝冠,真是無理取鬧。 想到青韶孕期的情緒不穩定,而且他明顯感受到了青韶的嚴肅堅決。 只能壓下心頭的憋悶,擰眉認真的說絕對不會找別人。 青韶這才展顏一笑,她笑呵呵的摟著周鍇的脖子說: “既然我們有了感情,就要互相尊重,你無法接受我跟別人,難道我就能接受你跟別人嗎?” “將心比心也不能這麼傷害對方,心死就再難挽回了。” 周鍇聽聞怔了片刻,似乎在理解她的話,這是他從未想過的事情。 從小生長在權力中心的男人,如何會想什麼平等和尊重。 青韶據理陳述著那些想法,令周鍇感覺似乎看到了青韶真正的內在。 他似乎進入了青韶的精神世界,感受到她與眾不同的觀念。 周鍇靜靜抱住她,享受著兩人真正精神理解的這刻,他心裡是新奇的。 沒想過自己會透過青韶,感受到什麼是平等和尊重。 周鍇休沐這天,他帶青韶去了京郊莊子上,已經找了兩個婆子過去伺候青韶。 莊子上不僅空氣清新,而且環境安靜,伴隨著蟬鳴鳥叫非常怡人。 青韶早晨起來出去走走,偶爾去釣魚畫畫,生活過的相當舒服。 六月底時下了場大雨,天空陰雲密佈電閃雷鳴。 狂風把山莊裡的樹木吹的東倒西歪,樹枝上的樹葉嘩嘩作響。 周鍇從衙門回府,衣袍底下都被猛烈的雨水打溼了,他疾步走向周太師書房。 “董首輔提了致仕?皇上允了嗎?” “象徵性挽留了下,等下個月應該就會放他走。” “那誰會接他的位置呢?皇帝有沒有透露給你?” “沒有,我猜測這次會找內閣其他大學士擔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