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韶強烈要先沐浴,周鍇只好讓人先上熱水。 室內霧氣蒸騰,周鍇強硬的拉著青韶一起沐浴。 敵不過周鍇的力氣,最終被他扒了衣服,青韶氣惱的一直掐他。 周鍇胳膊上增添了幾道抓痕,寬闊有力的臂彎擒著青韶的身體,把她撈進自己懷裡。 青韶背貼他厚實胸膛,感受到他強勁有力的蓬勃心跳,透過肌膚中傳導給自己。 咚咚的心臟震動傳至青韶心底,她失神之際被周鍇佔了便宜。 不多會水溫就涼了下來,周鍇擦乾兩人身體上床鬧騰。 “周鍇,你做什麼?抹了什麼東西?” “還叫我周鍇?叫我鍇哥哥。” “呃......你別這樣.....” 周鍇知道青韶動情慢,所以找大夫要了藥膏,等青韶把初夜的傷養好才用。 終於能放心索要了,青韶斷續的嗚咽聲響起,太強烈的掠奪令青韶心慌。 她扭身掙扎的翻身想逃,床幃微動間就被拖回去。 周鍇眼底欲色洶湧,第一次感受到靈肉相通的快樂。 “叫哥哥!” “喜不喜歡?嗯?” 周鍇掌控了青韶的身體,肆意迫使青韶不斷服軟說好話。 青韶臉埋在被子裡抽噎顫抖,軟聲不住的求饒。 “嗯...哥哥,受不住了。” 周鍇感到了另一種快意,是對青韶全方面支配的快感,從來沒這麼想佔有控制一個人。 等他舒服後已過去兩個時辰,要了熱水洗澡,兩人相擁而眠。 三日過後,周鍇就要上朝忙公務了,春闈的金榜出來後就更忙了。 這時京城也傳開青韶善妒的流言,大婚次日處理周鍇房中人的事被人議論。 等到周鍇上朝不在家後,青韶去給周夫人請安,她就不再忍著了。 這日請安後,讓青韶留下來聽訓,她端坐在堂屋主座臉色難堪的說: “京城都傳遍了你做的事,剛大婚就迫不及待的處理鍇哥房裡人,這是你們楊家教的婦德?” “你還被人冠稱才貌雙絕,可有羞愧之意?” 青韶直著腰板神色不變的站著,她坦然的回視周夫人說: “母親,此事處理是我同夫君商議做的決定,從未擅自做主,何況也是夫君親自處理此事的。” “母親為何輕信謠言?夫君是個說一不二的人,想必您比我更清楚。” 周夫人名柳語棠,她自知兒子周鍇的性子,不過是氣不過青韶如此拿捏周鍇罷了。 “鍇哥就算同意了,不是你提議的此事嗎,還不是因為你妒忌容不得人?” “母親你願意公爹納妾嗎?明明是我們兩人商議好的事,怎麼非要論個對錯。” 周太師年輕的時候有妾室和通房,不過後來隨著身份越發貴重,他的心思用在了仕途。 妾室和通房後來形同虛設,那妾室連個孩子都沒有生下來,越發沒有存在感了。 柳語棠想起以前心酸的事情,好在那段時日自己已經熬過去了。 “善妒就是要不得,鍇哥是什麼身份,被你這樣要求委屈自己。” 她自己受過這種苦楚,卻絲毫不想體諒青韶的心,覺得自己兒子就應該享受。 “母親,我知道您不僅因此事對我不滿,當初逃婚的事怕也記在心裡。” “我覺得這件事,周鍇都不介意,您也應該放寬心。” “至於善妒我不認,我覺得您想的偏激了,從來未曾逼迫夫君處理房中人。” 柳語棠見她理直氣壯的樣子,頓時氣的咬牙怒喝: “還敢頂撞長輩,就你這種家教真是可見父母品行。” “恕我從未見過您這種長輩,為何不當著周鍇的面說個清楚?” 許是說中了她的痛處,她站起身來揚手想打青韶耳光,青韶後退偏頭躲開了。 “我除了被父親打過一耳光外,還從未有人打我,也不知您什麼理由隨便動手打人。” “是看我孃家勢弱,周家勢大才隨便動手的嗎?” 柳語棠又被她說中了心思,可不是楊家勢弱嗎,一個小小禮部侍郎而已。 以後還不是要仰仗兒子幫忙,她也配站在這裡跟自己叫囂,哪裡來的腰板。 柳語棠氣怒之下臉色漲紅,她指著青韶大聲道: “好你個楊家女,我身為你婆母竟管不了你了,周府是盛不下你這大佛了。” 她以為青韶聞言定然會被嚇到,失了清白沒了名聲的人,要是被婆家休棄不得死路一條。 “那我就收拾東西回楊府了,恭候周家的休書。” 青韶懶得再跟她爭論,說完後扭身就帶著初晴和靜思離開了。 柳語棠一時沒反應過來,眼看她越走越遠,氣的跺腳咒罵楊家教出來的小蹄子。 青韶讓下人備了馬車,沒帶什麼東西就回了楊府。 令毫無防備的徐雅靜驚呆了,她驚訝的看著突然回門的青韶問道: “你怎麼突然回來了?出了何事?” 青韶簡單的說了周夫人的為難,徐雅靜呆呆的看著她,有些不安的說: “這樣跟你婆婆說話不太好,你不應該跟她頂撞,等周鍇回來讓他去說呀!” “母親,我自認沒有做過什麼過分的事情,她從來不在周鍇面前說這些事。” “卻等周鍇走了刁難我,就算找周鍇跟她解釋幾句,等周鍇走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