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桑梓的話,那執法者的臉色唰的一下就變了。
“前輩所言可是真的?”
這個時候,沒有人敢站出來反駁桑梓的話。
因為她的實力如今是這裡最強,自然沒有人敢冒著生命危險上來說話。
包括不夜侯也是,這傢伙現在怕的要死。
要知道他身邊跟著的老者是元嬰初期的元嬰初期的修士。
可現在老者也很是害怕桑梓,可見桑梓的修為恐怕較於他更強。
那他這個金丹期的修為在人家面前跟個小雞仔似的,萬一惹怒了人家,哪裡能夠抵擋得住人家的怒火。
桑梓點了點頭,“自然是真,以我的修為,沒必要說這個謊。”
聞言,執法者微微點頭。
確實如眼前這位前輩所說,她這種修為的人沒有必要說謊。
畢竟說謊對她也沒有任何作用,以她的修為完全可以強行將那姑娘帶走,根本不屑於與他們解釋。
那既然這樣的話……
執法者將目光盯向了不夜侯和老闆。
此刻兩人的面色蒼白如紙,尤其是那老闆。
以他的地位,絕對會是第一個被這前輩殺掉的人。
不夜侯有著那老者守護,又是不夜家族的人。
只有他是個平平無奇的小修士,守著一間鋪子生活。
這個時候,也只有不夜侯能夠護著他,若是不夜侯也不能護著他,那他便會直接墜入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想到這裡,他的身軀瑟瑟發抖起來。
他往前走了幾步,來到不夜侯的身邊,顫顫巍巍道,“不夜公子,您救救我。您知道的,我這也是迫於無奈啊!”
不夜侯看都懶得看他一眼,他只覺得心中煩躁的厲害。
只是還不待他說話,執法者便開口了。
“不夜公子,您可知道,這誣陷他人的罪名可是不小的。”
不夜侯眸中暗光一閃,揮了揮袖道,“哼,這可不是我誣陷,我來此的時候,是這位老闆與我說這位姑娘偷竊,我這是幫老闆討回公道而已。這件事情可與我沒任何關係,你也別看著我。”
他這話說的妙,簡直就是將自己的罪名拋的一乾二淨,全部都由那個老闆來揹負罪名。
桑梓不由得笑出聲,就連雲清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不夜侯。
那眼神深處的鄙夷和厭惡怎麼也掩飾不住。
“大人,是這不夜侯先誣陷我的。”
雖說她知道這位老闆也是和不夜侯同流合汙,但就事論事,這場事件本身就是由不夜侯引起的。
而且她也並沒有說這老闆是迫於不夜侯的壓力才附和他。
畢竟一開始這老闆就是存了討好不夜侯的心思,一個勢利眼罷了。
事實便是如此。
聽到她這話,執法者的眼神也逐漸冷了下來。
“不夜公子,若是事情屬實的話,還請和我們走一趟吧!”
不夜侯卻並沒有慌張,他笑眯眯的看向了執法者。
“你可知道我是誰,我可是姓不夜,你敢衝撞我,不夜家族的人是不會放過你的!”
果然,聽到這話的執法者猶豫了一下。
見他這副猶豫的樣子,不夜侯的臉上帶著囂張的笑容,他看向雲清,表情像是在說你能奈我何?
雲清輕輕皺眉,顯然是沒想到這不夜侯竟是這麼無恥。
“哼!”
就在這時,桑梓冷哼一聲。
她冰冷的目光頓時落在了不夜侯的身上。
“我竟是不知不夜家族竟是這般強大,不過是個狗仗人勢的東西罷了!”
這話聽得不夜侯怒火中燒,但卻不敢頂嘴。
“此處發生了何事?”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一道聲音。
桑梓眉心微皺,沒想到這傢伙竟然來了。
來人正是不夜塵,不過桑梓並沒有在他身邊看到昔歸,想來昔歸現在應該在家中休養。
不夜侯見到不夜塵,眼神頓時亮了起來。
“大堂哥!”
他立馬走了上去,“大堂哥,是這樣的……”
他將剛剛發生的事情全部都說給了不夜塵聽,當然將原本應該是自己誣陷雲清的事情給隱瞞了,成為那老闆誣陷雲清的事情。
“原來如此。”
不夜塵聽完他的陳述,眼眸之中閃過一絲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