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雕即便能夠接住,也肯定會受不小的傷,甚至可能會就此廢掉。
就在這時,一道威壓在觀席之上散發而出,精準的針對到了不夜侯的身上。
不夜侯的攻擊頓時像是遇到了阻礙一般無法釋放出去,靈氣回流反噬,令他感覺身體裡一股劇痛。
“噗嗤!”
不夜侯忍不住噴出一口鮮血,身形也隨之晃動兩步,差點摔倒。
觀席上眾修士知道,這是桑梓出手了。
只見她淡淡起身,看向那邊的裁判。
“不知道這樣,算不算犯規?”
她身上的氣勢在這一瞬間攀升到極點,壓力直接來到了裁判這邊。
就連她身邊的修士都被這氣勢所迫,情不自禁後退幾步,臉色蒼白,心臟砰砰跳個不停。
其實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這位不夜家族弟子很明顯犯規了。
這場鬥獸大會只能允許契約獸之間互相纏鬥,其主人只能做輔助,不可親自插手二獸之間的爭鬥。
不夜侯,很明顯他那一下攻擊是帶著殺意衝著金雕去的。
若是桑梓沒有及時阻止,恐怕金雕不死也殘。
只是這個裁判,卻並沒有在不夜侯犯規的第一時間去阻攔。
“是……是的。”
永城城主府出身的裁判也知道自己理虧,面對桑梓的質問有些緊張。
畢竟他的修為遠沒有桑梓那麼高,此刻又承受著桑梓的威壓,自然很是吃力。
“那既然如此,為何你剛剛沒有阻止?”
桑梓很是護短,面對這種明顯偏向不夜家族的人,她自然不會輕易放過。
“我……我……”
被問住的裁判頓時慌起神來,一時之間竟是不知道要回答什麼的好。
因為他知道,無論他回答什麼,剛剛經歷的事情都是他的失誤。
這場失職的責罰是無論如何也避免不了的了。
“怎麼,無話可說了嗎?”
桑梓微眯著雙眸,看向了裁判,眼中透露出一股寒氣。
這種冷,讓裁判的心臟猛然一抽搐。
他知道,他完了。
“我......我......”
裁判的額頭上滲出汗水,一臉驚惶。
他想要解釋,但是他的腦海裡突然浮現出剛剛發生的那一幕幕,心臟更加劇烈地顫抖起來,竟是一句完整的解釋都說不出口。
因為這本來就是他的問題。
“抱歉,此次事故確實是我的問題,我願意承擔責任。但此刻,還是要宣佈,本次決鬥,雲清獲勝!”
看到他宣佈完雲清的勝利,便自行跟隨執法者走了,桑梓也便沒有再行追究。
而在裁判宣佈之後,其他觀眾也紛紛開始鼓掌,為雲清喝彩。
“我們走吧。“
桑梓對身旁的雲清淡聲說道。
今天這是第一場,只不過這一場下來,雲清的精力已經不足以支撐她看完剩下的幾個場次。
所以還是帶她回去好生休息,以便準備接下來的最終戰鬥。
“嗯。”
雲清點了點頭,狀態肉眼可見的虛弱,隨即便跟著桑梓離開了練武場。
而不夜侯,早就已經被他們家族的人帶走了。
這傢伙承受了這麼一下反噬,至少一兩年的時間緩不過來。
來自元嬰大圓滿修士的威壓,可不是那麼輕鬆的。
而在她們走後,觀席臺上的人才逐漸反應過來。
一個個竊竊私語談論著這兩個人,但大多都是驚歎的語氣。
對於這些,桑梓和雲清都不知道。
當然,就算知道也不在意。
回到客棧的兩人都沒再說什麼,雲清自己默默地去調息。
而桑梓則是坐在床邊靜心打坐,直到雲清恢復了一些體力之後。
這才開口問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雲清睜開雙眸,淡笑著說道,“多謝師父關心,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聞言桑梓點點頭,便見到雲清將金雕放了出來。
房間並非很大,金雕是縮小了身體,否則的話還真不一定在這房間裡出的來。
見到它身上的傷勢好了很多,雲清的臉色才稍微好看了一些。
不過為了防止留下暗傷,她還是給金雕餵了一些丹藥,幫它療了會兒傷。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