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蘇朝的兄弟?
她帶著這個思緒,轉而看向六個物件上面的花所幻化的地圖。
原本的酆都城下方,出現了十八層地獄,而在酆都城的西南方向,又有著黃泉,奈何橋,輪迴殿,森羅殿等地方。
但是至今唯獨還是沒有出現冥界門,也因此桑梓無法確認入口在何處。
她將所有的物件全部收起來,這可是一場大機緣,雖然有可能伴隨著致命的危險,但也值得她去走上一場。
羅漢塔中已經沒有其它能夠吸引她的了,便決定回到一層從門口出去。
下到九層的時候,發現那個長髮微卷的男人還在盯著她看。
她沒理會,又一層層的下去,回到了二層的時候,在人群中看到了梵音。
她沒有打招呼,而是從一層的大門處走了出去,以後也不知能不能見到梵音,就此而別吧。
門口的四個羅漢已經不在,她也未做停留,直接走了。
羅漢塔中出現了一個傳聞,說是這次有人上了九層,且還安然無恙的退了出來。
一時間這則訊息鬧得沸沸揚揚,以至於摩訶觀都派人過來。
但一番搜尋,也沒找到那人的存在,便不了了之。
只是當夏爾回到摩訶觀的時候,將此事說了出來,眾人才知曉這件事竟然是真的。
於是憑藉著夏爾對桑梓的描述,將桑梓的面貌傳播到整個摩訶觀的管轄範圍,只希望能找到桑梓。
這件事讓桑梓在整個摩訶觀都出名了起來,但此時的桑梓已經離開了摩訶觀,來到了佛宗的管轄範圍。
她從離開羅漢塔的時候就與蘇朝聯絡上了,此時的蘇朝正好就在佛宗,於是她馬不停蹄的趕來了佛宗。
在某座城池中與蘇朝碰了面,彼時的蘇朝很是狼狽,好不容易才甩掉了基蘭兩人,還沒歇息一會,就被桑梓聯絡上了。
“你說和我有幾分相似的男子?”
蘇朝也很是震驚,隨即沉思起來,似要想起那些塵封的記憶。
“是的,你想想,你有沒有什麼兄弟姐妹?”桑梓肯定的點點頭,問道。
這種情況也只有這個解釋了,否則的話沒有血緣關係還能長得像的話,機率太低了。
而且她想到她看到的第一個畫面中,那白袍紫眸的男子。
聯想到蘇朝有一半巫族的血脈,這其中應該有某些關聯。
“兄弟姐妹……”蘇朝似是想到什麼,面色有些不好起來,甚至眼中露出一絲憤恨。
“我確實有個哥哥,當年我隨著母親去到巫族的時候,才得知我父親還有一任妻子,而那個哥哥就是我父親那位妻子的兒子。”
他在說到哥哥這兩個字的時候,語氣中帶著極度的嘲諷。
桑梓也大概猜到,二人的關係並不好,甚至可以說是死仇。
“有什麼辦法能找到他嗎?”
蘇朝面露難色,道,“你知道的,巫族神秘,我只在小時候去過巫族,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我就再也沒回過巫族,現在的話,回去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他。”
“去碰碰情況,說不定你其他族人會知道他在哪裡。”
蘇朝猶豫了會,或許是想到殺母仇人,又或許是不願意面對曾經發生的那些事。
“外族之人不好回到巫族,而且我的身份在巫族很是尷尬,除非作為巫族之人的道侶。”
他的面容逐漸猙獰起來,道,“而且當年我母親就是被我那個爹帶回了巫族,可他不僅在我母親被欺辱的時候站出來,還作為幕後之人推動這一切事情的發生。”
他雙手掩面,聲音中帶著止不住的顫抖,“我的母親……母親她就這樣,被折磨死了。”
“你想復仇嗎?”
桑梓淡淡的說道,至親之人被害,如果是她,不論天涯海角,她都要將那個人碎屍萬段。
“想!我怎麼不想?我無時無刻都想將他們殺死,想看著他們一向高高在上的面孔露出對我的恐懼。”
蘇朝將手放下,臉上帶著猙獰的笑容,眼中滿是瘋狂,可見這仇恨在他的心中埋了多久。
“可我現在還只是金丹期,我那個爹的修為在元嬰期,我們根本無法對付他。”
“這些你不用操心,不過,你能解咒嗎?”
桑梓問道,她的身軀防禦力現在就連元嬰修士也無法撼動,就算她身上有咒融丹,可治標不治本,幾顆咒融丹可抵不過整個巫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