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子上，也不再像之前那樣站在旁邊冷冰冰地看著她，而是徑直走回了廚房。
林聽拿起旁邊的白飯，用勺子舀了幾下，見沒有異常才吃了下去。
還剩半碗，她拿到房間餵給小白。
小白不肯爬到有光的地方，林聽也只好將碗推到床底，看著它大口大口吃著。
她伸手捋了捋它身上的毛髮，又黑了好幾撮。
林聽起身，一轉頭對上那張相框。
在她的印象裡，這張照片裡的她和許清知是十分親密的，可現在裡面的她卻露出了怨毒的表情。
林聽將相框扣在桌子上，把碗放回原位就又回到桌邊。
抽屜裡放著畫布、顏料和畫筆。
林聽的手指拂過畫布，卻怎麼都感覺不像亞麻布的手感。
倒有點像動物皮。
可如果她用眼睛看，還能看到布上編織的孔隙。
這或許就是詭異世界的障眼法。
林聽閉上眼睛，仔細感受毛皮的質感。
一個想法讓她毛骨悚然。
這或許——是一張人皮。
而且還是一張女人的人皮。
它摸起來極為細膩光滑，薄厚適度，應該是取自心口的部分。
林聽一下子就想到了冰箱裡那顆頭顱。
或許，就是從那副身軀上剝下來的。
她將所有的畫具放在桌面上，閉上眼睛摸著細細感受。
畫筆沒有什麼問題，軟度適中。
顏料的確比普通顏料更稀更粘稠了些。
林聽貼近聞了聞，確實聞到了微微的腥臭味道。
她轉頭看向那幅早上突然出現的畫像。巧笑倩兮的畫像中不知何時背景變成了一片黑暗，隱約能看見一些奇形怪狀的物體，像是扭曲的樹木和建築物。
整個畫面都因為背景而變得壓抑起來。
即使現在是白天，當陽光照在這幅畫上時，仍然會散發出詭異的氣息。
林聽湊近一聞，果然聞到一股令她後背發涼的臭味。
就在這時，周圍響起了女人詭異的笑聲。
“咯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