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閨女,你家裡人可給你養的真好,這面板嫩的跟豆腐似的。”
林聽聽了他的話一陣犯嘔。
她恨不得立刻甩開他的手,指著他鼻子大罵老不正經的。
可林聽只是淡淡拂開他枯黃的手掌,帶著笑意說道:“謝謝村長,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著什麼急?”村長話音剛落,門口的鐵門“砰”地一聲猛然關閉,粗糙如砂紙般的肌膚蔓延到她的腰際,帶著番淫邪意味。
“村長,為老不尊可不太好。”林聽面無表情。
“閨女,你真香啊,比我遇見過的女人都香。你是塗了什麼脂粉嗎?”
老村長如蛇一般死死纏著她,在脖頸處如痴如醉地嗅著,嘴角還不停分泌著透明液體,給林聽噁心的不行。
“你到底要幹什麼?”
話音剛落,只見剛才還在沉醉的村長淫邪地笑了幾聲,褐色的毛髮就從臉上的毛孔處鑽了出來。
幾乎只是一瞬間,村長瞬間變成了猴子模樣,但眼眶依舊空洞。
“閨女,從了我可就能吃香的喝辣的,更不用當什麼貢品,怎樣?”
村長陰惻惻地笑著,篤定林聽肯定會答應。
畢竟村裡當做貢品的女人都成為了盤中餐。
林聽嘆了口氣,朝對方走了兩步。
村長露出勢在必得的笑容,身體都開始蠢蠢欲動。
就在這時,林聽扯開他耷拉的鬆弛毛皮,朝他皮肉之間的縫隙裡狠狠撒了一把香灰。
“啊啊啊啊!”
村長根本沒預料到林聽會隨身攜帶香灰,瞬間疼的在地上直打滾,不住呻吟著。
“房子裡這麼大味,老不死的,你到底殺了多少女人?”
林聽淡然的看著他痛苦不堪的樣子,冷冷問道。
村長暴露在外的牙頜骨死死咬緊,抽搐的身體充斥著濃烈的恨意。
“日的,早知有今天,當初你進村那日我就應該辦了你!”
話說到這裡,林聽咬牙切齒地朝他身上又撒了一把香灰。
“好好說話。”
林聽量掌握的很好,並沒有一把就給他送到西天去,可依然能讓他痛苦不堪。老村長在地上忍不住像豬一樣絕望地嚎叫,汗水順著毛髮縫隙止不住地淌到空洞的眼眶裡。
“18個!18個!”
林聽神色有些凝重,光是死在村長家的居然就接近20個,可見因祭祀失去生命的女人又有多少。
“為什麼村內會有祭祀女人的習俗?回答我。”林聽踢了踢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
村長虛弱地笑了一聲,“猴子和人一樣,都有劣根性,猴神想要解決需求,我們自然要供上最聖潔的神女。”
“放屁!”林聽狠狠朝他胸口踹了一腳,呼吸急促起來。
“神女?說得好聽,還不就是被你們拐賣回來玩弄一番後連肉渣都不剩的可憐人?你們道貌岸然地把一切都推給猴子,真是恬不知恥。”
此時的村長即使只剩一點皮肉,卻依然固執地笑道:“你個瘋子,胡言亂語些什麼。”
下一瞬,他所有的內臟全部消失,化作空中的點點塵埃。
林聽看著癱在地上的白色骨架,又看著床上被開膛破肚的豬,沒有絲毫猶豫的開始翻找。
如果村長自從人猴和平時就開始存活,那他生活的地方一定擁有平常觸碰不到的資訊。
一張糊滿鮮血與膿漿的彩色照片,在豬的心臟下方靜靜躺著。
上面是村長和一個女孩的照片。
雖然村長的長相併沒有太大不同,但很明顯照片上的他更加幸福喜悅,慈愛觸達心底,而不是個變態。
女孩青春靚麗,像是個剛剛成年的學生,比著千篇一律的剪刀手。
林聽一眼就能判斷,這個女孩和村長關係不淺。
眼神是騙不了人的。
可猴神村拐來的女孩怎麼可能跟村民關係這麼好?
除非……照片裡的人並不是村長。
如果鏡子的另一面有另一尊猴神像,那存在另一個村長也並不奇怪。
林聽翻開那幾乎腐爛的衣櫃,裡面安安靜靜地躺著一個不起眼的筆記本,上面還有一顆已經生鏽的圓扣。
一看就是被珍惜儲存過。
林聽撲開上面的灰塵,裡面的書頁整整齊齊,只是上面的筆跡不知被什麼浸泡,已經模糊不堪。
第一頁的字跡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