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鎮上辦理戶口的地方,秦月瀾拿出提前準備的水果,辦戶口的中年男人是秦月瀾的遠親表叔。 看到秦月瀾進來,直接笑著迎了上來,鄉鎮辦事的人沒城裡那麼多。 秦月瀾說明來意後,表叔直接將戶口上的那一頁關於秦小弟的資訊取了下來。 雖然事不太好辦,要等,但秦月瀾不急,戶口的事情,就是放在現代,也一下弄不了。 好在,這個年代扶持私企創業,秦月瀾城裡的美容店辦的還算有起色,也能從後面推秦小弟一把。 如今秦小弟在店裡的身份也不低,他有能力,幹起活來也井井有條。 秦月瀾把一多半的權利都交到他手上,只要這邊的鄉鎮開口,他戶口遷移不是問題。 從鄉鎮辦事處出來,秦月瀾回到家裡,將中午的飯菜做好,隨後去找秦父秦母回來吃飯。 剛走到地頭,就看到昨天跟秦父秦母吵架的那個女人攔在路中間,態度極其囂張。 在她身後,站著五六個大漢,看樣子,是來找茬的。 “你們秦家不是挺厲害的嗎?哎呦,我這頭現在還疼呢,真當我是好惹的,今天每個百八十塊錢,別想走。” 碰瓷秦月瀾見過不少,可像女人這麼碰瓷,還真沒見過。 “昨天的事兒,今天才來處理,是不是晚了點兒?” 秦月瀾拍拍掌心並不存在的塵土走過來,女人聽到聲音目光落在她身上,立馬炸了毛。 “你還敢來!” 說著就朝身後的大漢叫嚷,“就她,昨天可囂張了,我這頭,差點兒被砸掉。” 幾名大漢看正主來了。擼起袖子就要打人,走到面前,又覺得秦月瀾姿色不錯,抬手就要摸秦月瀾的臉。 “看著挺漂亮,膽子不小啊?” “她膽子怎麼樣我不清楚,你膽子到真不小。” 看著幾名大漢向自己逼近,秦月瀾剛要動手,就聽背後傳來一陣清冷的聲音。 回過頭,就見朱儁峰帶著一群身穿制服的人走過來,突然看到朱儁峰,秦月瀾有些愣神。 “朱儁峰?” 迎上秦月瀾失神的眼神,朱儁峰笑著走到她面前,安撫,“別怕,有我。” “你…”秦月瀾想問什麼,但見朱儁峰已經走到女人面前,便後退幾步,走到秦母身邊。 秦母是過來人,只一眼,就看出了朱儁峰的身份不一般。 秦月瀾走過來,秦母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沒事。 女人原本是來鬧事兒的,昨天的事兒讓她很沒有面子,額頭也磕破了。 如今看身邊突然多了這麼多人,還都是穿制服的,一時有些瑟縮。 但想到昨天是秦母先動的手,自己的額頭還磕破了,又重新站了出來。 叫嚷,“警察怎麼了,警察也得按規矩辦事。” 說著,女人撩起額頭前面的流海,露出裡面的疤痕,雖然磕的不是太厲害,但畢竟流了血。 不論說什麼,都得討個公道。 “我這腦袋,從出生到現在,還被人磕過呢,那麼大的鋤頭。” 女人用手比劃,越說越氣,“提著就砸在了頭上,要不是我家男人沒的早,能讓你們這麼欺負?” 說罷,就扭著腰往最前面的警察身上蹭,“警察同志,您可一定要為我這寡婦做主啊!” 餘秀蘭是這十里八村有名的寡婦,她男人下井作業的時候,不下心沒在了下面。 雖說這些年村子裡沒少給補貼,她本身就不是什麼能耐得住寂寞的主。 所以在男人沒了的第二年,便開始到處勾三搭四。 她沒了男人,村子裡人都可憐她,所以只要做得不是太過分,村裡人也不會多說什麼。 但問題就在於,這女人眼睛瞅來瞅去,最後瞅在了下地幹活的秦父身上。 秦父在這村裡,怎麼也算小資產,再加上年輕時顏值在這村裡數一數二。 餘秀蘭本著自己沒男人能豁出去,三天兩頭往地頭跑。 秦母出身也算大家閨秀,對於這種主動送上門兒來的女人,從不放在眼裡,她有自己的驕傲。 沒想到的是,這餘秀蘭兩來三回看秦父對自己不感冒,便開始了撒潑。 到處造謠秦月瀾在外面離婚的事情,一傳十,十傳百,很快這件事就在村裡傳了個大概。 秦母不爽找她理論,所以就發生了昨天的事情。 餘秀蘭自認自己魅力無限,只要一撒嬌,這些穿制服的絕對扛不住。 就算人是她們找來的又怎麼樣,她這一招,對於男人,一向屢試不爽。 不料她想的太美,下一秒,被蹭的警察就直接就將手銬銬在了她的手上。 餘秀蘭還是第一次見這種陣仗,看警察來真的,立馬嚎啕著道歉,但她不服。 “憑什麼她們先動手,就只抓我,沒天理啊!我要到上面告你們…” 餘秀蘭嚎的撕心裂肺,朱儁峰冷眼看著她表演,等餘秀蘭嚎乏了。 才慢條斯理拿出三年前餘秀蘭丈夫曾簽過的一份協議。 “這上面,有你丈夫陳友貴摁的手印。” 餘秀蘭被抓,還真不是因為前幾天的事情,說著朱儁峰將陳友貴涉嫌拐賣兒童的證據拿出來。 “你男人下井前,曾跟一個叫李玉的男人在城裡拐過一對雙胞胎,那一次,你男人從外面賺了大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