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之桃聽完這話不可思議的看著莫倫,她不太明白他這話說的意思是什麼,是說艾豪想要爭奪該隱,還是說他想要成為該隱,反正怎麼想都不對勁,她認識的艾豪,不是這樣的人。 “而他....所使用的武器,根據我們查到的來看,像是你的佩劍。” “什麼?”陶之桃激動地站了起來,她生氣地說“裡面是個孩子的劍靈,該死的還是他的孩子,他瘋了!” 說完轉身回屋,一邊對莫倫大喊說“等我一下,我換......” 話語被突然打斷了,陶之桃被束錮了起來,是一雙大手,來自莫倫的。 陶之桃一時間不知道該想什麼了,她知道莫倫對她有好感,也知道自己沒有愛上他的可能。 莫倫的動作很快,真是一個合格的獵魔人,他的嘴吻上了陶之桃,眼裡全是她驚訝的模樣。 她沒有拒絕,莫倫這樣想著,想要加重這個吻,但是陶之桃卻推了推他。 “你們外國人都那麼突然的嗎?”她理了理自己被弄皺的衣服,怒瞪著他問著。 莫倫的手還摟在了她的腰上,對她說“你不要管這些事好嗎?這都是他們血族的事情,沒有危害到我們,就讓他們內鬥吧!反正他們每個人手上都有人命。” 陶之桃看了眼他慢慢推開了他,說“你知道你是在說什麼嗎?” 她看著莫倫,沒有想到從他口中會說出這樣一句話,但是她也只是深吸一口氣,說“我沒辦法強迫你,但是我必須去看看,我雖然怨他有個孩子,但那個孩子,被封在了的,是我的佩劍,我不能不管。” “但是要是,那把劍已經被感染上血族的血氣,那個孩子,便必須接受....淨化。” 淨化便是西方驅魔術裡魂飛魄散的一種說法,陶之桃的腦海裡突然出現了那個孩子抱著自己,喊著媽媽的身影。 他看上去才五六歲,縱有再多恩怨不滿也好,終歸是和他無關,他還只是藉著一道雷氣,重新回到了這個世間,來找他的父母而已。 “歐文,你想對我說什麼?” 艾豪的手上握著氣息變成了讓人不安的鮮紅,他的雙眸此時變成了深紫色,表情再不見溫柔,反而是一種看他一眼,你便覺得自己活不了的感覺。 “你這樣....真的是你想要的嗎?”歐文此時似乎也不是過去的他了。 艾豪抬眼,看著這個已經忘了是什麼時候,一時興起救下的男子,他放下無哉,緩步走到了他面前。 手握住了他的脖子,眼神猶疑了一下,他冷冷地笑了“你已經破了我的初擁,為什麼還留在這裡?” “除了你不再是我的主人,我以為我們是朋友.....” 艾豪的眼裡沒有感動,而是嘲諷道“血族不是就應該永遠.....孤身一人?”他的手落下之處,正好看到了桌上放著一頂華麗的王冠。 “下手的人可真是狠,不過我怎麼覺得這刀痕有點眼熟?”聞遠蹲在地上,認真地看著,不久前他才將要回去茅山,說要將陶之桃死了的訊息,和一些東西送回去的冤家肖佑送到機場,哪知道昨晚大半夜就接到個午夜兇鈴。喜歡道姑捉洋殭屍,理所應當()道姑捉洋殭屍,理所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