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走了好一會兒,陶之桃都沒有看到她想象中巴黎的模樣,於是她只好說“我們還是回去吧......對了,我們可以去我們早上看到的那個屋子!” 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眼裡又一次興奮了起來。 “你....從出生出來,就是一個獵魔人嗎?” 艾豪雖然之前聽她說過自己和她的認識的過程,但是他心裡還是覺得,有一塊碎片還沒有補上。 “我不是說了嗎?我的本事來自於一個神秘的東方,你會有機會去看看的。” “嗯,和你一起,我們會有漫長的生命去經歷一切。” 這個他......好像特別執著於長生,陶之桃心裡這樣想著。 “也許吧......” 看著艾豪臉色的變化,她馬上說道“要是以後我看膩了你.....或許......” 眼裡的調侃的趣味,但是點點夾雜的認真還是讓艾豪看了出來。 “你也不可以離開我。” “這麼認真幹什麼?你現在還不能是個老古板!” 陶之桃將話題轉走,因為現在她明白,他們確實還有以後,但是卻已經是在她發生的過去了。 這帶著笑意,又有淡淡嘲諷的語調,驅散了艾豪的此時的顧慮。 他們來到一個驛站,艾豪用錢幣換了一匹馬。 “來!” 他朝陶之桃伸出手,但是陶之桃卻遲疑了。 她.....不會騎,可能她會以一個原生態的動作爬上去。 艾豪看著還站在下面的女子,加重聲音問“還不上來嗎?” “我,我這衣服不方便。” 陶之桃企圖用這個理由糊弄過去,艾豪卻像是明白,“你是不是,不會騎。” “誰不會了,你懂不懂禮貌,隨便問人家這個問題。” 然後陶之桃眼前一花,然後身體就被抱起,快速地騰在半空,然後就坐在了馬背上,艾豪的前面。 “難不成以前我都是抱著你出門?”陶之桃聽到男人的聲音在他身後念著。 “好像....是。” 陶之桃回想起來,第一次他們一起出去她就是被他抱著的,自己好像還睡著了,噢!怎麼想起來這麼尷尬。 “這樣啊!那這匹馬不是虧了?” 艾豪小聲地在她耳邊說著,一隻手攬著她的腰。 “拉著韁繩!”陶之桃扭了扭不滿地說著。 “我們不會摔的。”艾豪信誓旦旦地說著,但是同時也在夾緊馬肚。 那馬就一下子狂跑了起來,陶之桃也因著慣勢,整個人貼在了艾豪面前。 “看來你還是比較喜歡對我投懷送抱。” 陶之桃生氣地電了他一下,是的,是物理意義上的電,不是什麼意識流。 “你應該高興今天我將木杖留在城堡了,哎!那邊!” 陶之桃的眼前出現了一個大的建築,然後還是不免吐槽“你們這些暴發戶,沒用的屋子就這樣空著,多浪費。” 艾豪決定這一次先不回答了,讓她抱怨吧! 等到他們下馬來到這個城堡前,他問“你這......” 話沒有說完,裡面傳來了動靜,這麼會有人? 這屋子一看就是經久無人居住的樣子。 陶之桃總是會第一個跑過去,艾豪緊緊地跟著她。 “你...你們都是什麼人的鬼魂,怎麼會是這副模樣,啊啊啊啊啊!大哥,你好壯!” 陶之桃聽到這樣的語言又是一愣,而艾豪聽到的,只是咿咿呀呀的聲音。 陶之桃來到聲音發出的房間,看著一個穿著道袍的男子正在用劍和一個幽靈搏鬥。 是的,基於現在在法蘭西,她決定將鬼魂也做個名字上的區分。 “你....茅山的。” 陶之桃看著男子運用地非常嫻熟的招式和口訣,要是不看他那副驚慌失措的樣子,那活脫脫就是他們內傳會學的招式。 “是.....” 那男子激動地看著一個說著自己聽得懂的話的聲音,高興地看過去,發現這個女子和他們其他的並沒有什麼不同。 他手上的劍本能地在砍著,最後一劍,終於將那個不知道是不是這裡的主人,說不定又是什麼公爵給打得魂飛魄散了。 終於,那個男子慢慢平靜了下來,他劍指著進來的兩個人,激動地問“你...這裡.....” 艾豪對陶之桃說“他....你也認識,也是來自遙遠的東方的人。” “不認識,但是估計是的。” 茅山這麼早就開始擴充套件海外業務了嗎? 陶之桃不解地在心裡想著,然後她看著這個男子身上的道袍。 是真的道袍,不是她習慣見到的只是套在外面的袍子,而是一整套,就像是一個服化道非常好的古裝劇。 於是她開口說“你別激動,我也是茅山的.....” 男子馬上否定,“你胡說,我從小就在茅山長大,從來沒有見過你!” 沒事,我也沒見過你..... 陶之桃的心情在遇見一個和她同樣來自茅山的人之後就雀躍不已。 “你是......哪位長老的弟子?” 陶之桃不確定且心虛地問,希望是自己知道的前輩。 男子驚訝地看著她,問“你不知道我?” 再這樣我可要打人了!一定要自己蒙一個答案嗎? 陶之桃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