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5-392 伯鶴一把將這個有些激動的孩子抱著。 他就對他說“豆角,你別去,現在掌門不在,他這個掌教,也算是一手遮天了!” 這語氣不焉的話落入了對方的耳中。 豆角一聽,覺得他說得對,他一下子坐了下來。 “梅師兄怎麼可以這樣!那可是小桃桃啊!師父唯一的親人!” 一邊說著,豆角的哭聲越來越大,伯鶴就將人先從這裡抱走。 “師哥,那我們現在去哪裡?” “豆角,師父閉關前,他有沒有對你說了什麼?” 聽著伯鶴的問話,豆角的手在臉上揉了幾下,像是要想出點什麼。 不過最後,他還是搖搖頭。 “沒有,師父說,他把要說的,應該說的.....都告訴桃桃了……” 豆角孩子般誠懇的語氣一邊思考著,一邊說著,伯鶴便摸了摸他。 “豆角,你最近就先留在我這裡,等師父出關,我再將你送回去,不然你一個人在那裡,指不定還要出什麼事情,行了,你先休息!” 說完就走了出去,然後關上了這裡的房門。 梅晨同站在那處破落的小院。 陶立遠是他第一個也是從差不多年紀,一起長大照顧的,他是個被遺棄的孤兒,不知道誰是自己的父母,是陶一澤,教會了他,讓他擁有這一切。 “師兄,大伯說,我爸媽都不會回來了。” 那一天,也是他聽說了陶掌教和他的道侶,也是他的妻子,陶立遠的母親,兩個人在前去幫忙的時候,不幸逝世。 那時候陶立遠才多大? 他也不記得了,那時候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就說“生死無常,我們要活在當下。” 然後,他就正式歸到了陶一澤的門下了。 或許血脈裡會有天賦,陶立遠每一個任務都做得很好,只是不怎麼留戀茅山。 在他出山歷練的時候,認識了一個女子,然後和她出國讀書,最後結婚,再到生下了陶之桃,茅山那時候唯一的女孩子。 “立遠,我怎麼覺得自己就像你半個父親一樣呢?” 陶立遠的靈位就被放在了這裡,梅晨同笑著說,但隨後,臉上就泛起了一絲苦澀。 “但是現在你唯一的孩子卻在遭受著我們無法解決的苦難…..我想救她的,你知道,我一直都很看好他和渝暄,你當初不也是嗎?” 兩個孩子一直都是一起玩鬧著長大的,作為父親,陶立遠自然看得明白,渝暄對自己女兒那一種特別。 “師兄,你看看那小子,就像是對我的寶貝桃桃不懷好意!” 梅晨同看著自己照顧了幾年的弟子。 “他是在保護之桃!” “要是我女兒喜歡,也不是不行……” “你們兩個也是離譜,桃桃才多大,就在給他們點上了鴛鴦譜!” 瑞雯回來更好把弟子送的飯菜一併拿了進來。 “你們快一人一個讓他們洗乾淨手!” 梅晨同想著這些極其有人間煙火的回憶,揚起了頭,最後嘆了口氣。 “掌教!” 一個他的弟子進來了,他收斂起自己的神情。 “怎麼了?” “豆角不見了!看門口,是有人在外面將他帶走了。” 梅晨同聽罷,臉色一下子變得不好。 “你明天開始,在不驚動其他人的情況下,將豆角找回來!” 梅晨同心裡清楚,他是唯一一個知道,陶一澤進關前到底說了什麼的人。 陶一澤是在肖佑離開不久後帶回來豆角的。 雖然那時候豆角只是個孩子,但是他立馬就將他收在了自己名下。 “馬爾可夫公爵。” 這一次,艾豪並沒有如之前見艾伯特那樣自在,陶之桃見著他禮節性地躬了躬身,她便也就屈了屈膝。 這位男子站在了離他們不遠處,他凝神認真地看了他們一會兒。 “venture家族的?” 他看著艾豪,向他確認說道。 得到了他的確認,他又繼續說著。 “在前一段時間,我知道在血族和王廷,都發生了很多的事情,不少人都說,那是一個被轉化的平民,威廉…..” 一邊說著,一邊他的手在一根根地點著蠟燭。 很詭異 但是陶之桃知道他在幹什麼,這不是她第一次看到了這個陣,而前一次的結果,就是她“死”了一次。 “他為了讓所有血族擁有相同的權利,我聽說,他還被人尊稱為大公爵?” 陶之桃看了眼艾豪,不太確定,他是可以智取,還是他們需要強搶。 “公爵閣下,我們來…..” “該隱之力,對吧!” 陶之桃見著他說著這話的表情,非常淡定和從容。 “是的,我們是有不得不來向閣下求取這個力量的原因,它能夠救我的妻子,我願意用我有的,來交換。” 陶之桃內心感動地看著艾豪。 “這樣嗎?既然你說該隱之力能夠救你的妻子…..” 那個公爵的這幾個字,還有這個語氣,陶之桃眯了眯眼,看著他。 “那就將她留下,我倒是可以使用那力量…..救她!” 艾豪你聽聽,這才是變態會說的和表現出來的樣子。 她當然知道,這當然不是什麼自己魅力有多好,讓這個男子對她一見鍾情。 艾豪一聽到他的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