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的表演要推遲了是吧?”陶之桃其實也猜到了,並不感到意外。 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情,要是讓他們如期上演,那學校才叫一個心大,於是大家也就閒了下來了,表演社這段時間不能去禮堂了,所以這個社團日只能是留在陶之桃這裡了。 陶之桃第一次覺得自己這裡是那麼熱鬧的,這一群表演慾非常強的男男女女一下子將她這裡給站滿坐足了。 她幾乎都以為她這裡變成了表演社分社了。 “陶,這個是什麼?”一個身材姣好,金髮碧眼的女子好奇地拿著一張紙對她問道。 陶之桃聽聲看過去,見她手上拿的是她之前無聊,在這裡隨便畫的一張符。 她當時畫的時候並沒有全心全意,所以這張東西只能算是符文的練習,她笑著說“沒什麼,就隨便畫的符號。” 其他人看到這種他們之前從來沒有見過的圖案,於是也一個接一個地想要上前去,其中到底有什麼奧妙之處。 見到大家對這些這麼好奇,突然一個想法蹦進了她的大腦。 隨後她便說道“大家想看看這樣的圖案可以產生什麼效果嗎?”見大家的注意力都回到了她這裡,她開始了她的表演。 她指間一抬,憑空便出現了一層金光,其他人都相互看了一眼,唯有溫陽只是看著她,眼中並沒有過多的驚奇。 陶之桃的手指在那層金光上劃過。 紙張上的符文再一次被她畫了出來,完成後,她隨手指向了一對男女。 過了一會兒,他們回過神來,男子發現女子正瞪著自己,而其他人則是一副副看好戲的模樣。 他疑惑地問“我....怎麼了?” “沒有什麼!你不就是不經意間用力地吻了吻你旁邊的女孩而已,對於你們來說應該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了.....” 肖佑和艾豪這時候從門外走了進來,而肖佑則是一臉“你小子可以!”的表情看著那個男子。 他走近陶之桃說道“你在這裡這樣大張旗鼓地玩,你小心梅長老千裡追蹤過來讓你跪下.....” 梅長老正是茅山的掌教長老,就是專門罰人那位,陶之桃聽到這話,笑眯眯地看著肖佑。 “喂!你幹嘛這樣看著我,你男朋友在一邊呢!”他有點要進陷阱的感覺。 陶之桃然後對艾豪使了下眼色,然後一下子推了肖佑一把,讓他站在大家前面。 然後說“來來來,大家來這邊一下,我給大家介紹個人....”她死死地抓住了肖佑,不讓他走開。 她接著說“這位可是我們東方茅山派掌門的首席弟子,肖佑,而從今天開始,他也會友情來到我們這裡,告訴大家更多東方的秘術,大家想不想看他給你們展示一下啊!” 一個男子最先起鬨,同時也最先得到了他的怒瞪,他回頭問陶之桃“你幹什麼?” “來幫我搞一下我的社團,你住房子就不收你錢。”陶之桃精明的目光要是讓她母親看見一定會感到欣慰。 “你算盤打得好呀!龐氏騙局在你這裡說不定都要甘拜下風了!” “所以你是會比剛剛陶所施展出來的更加厲害的招數嘍?”一個女孩脆生生地問著他。 肖佑連忙端起一副高人的做派,正色地說道“那是自然,剛剛她那個不過是小兒科,要是你們也想學,不用多久,也可以這樣....” “也能夠憑空畫?” “呃...這你們到是不可以,但可以自己畫在這樣的紙上,顯示它們的威力。” 那些年輕人一聽到自己也能學到這樣的本事,連忙走上前將肖佑圍在了眾人中間,接連不斷地向他提問。 有一點他倒是沒有誇大其詞,就是憑空作符這個本領,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夠練成的。 除非真的是,及其有天賦的人。 而用符紙畫成的符,或者像上一次陶之桃為艾豪做的那個小人一樣,都可以讓施咒的人將自己的一部分法力放在了那個載體上面,對接受的人產生作用。 “我大伯祖才是作符的高手他對自然法則的參悟和運用能力,我敢說他與世無雙。”陶之桃過來挽上了艾豪的手,對他解釋說道。 艾豪也認真地聽著她繼續說“當年我爸意外死亡,他在我媽來的時候給了她三張符咒,三張耗費了他將近半生修行的符,只要在這個世間上,我和她都會受到他的庇護,但凡我們需要,他都會來到。” 陶之桃說著有些生氣,“而當時,她僅僅只是為了叫我離開茅山,就用了其中一張,只是當做傳音符!” 她之後也猜到了為什麼大伯祖要閉關了,原本給她們保命的力量,消失在這樣的用途上。 “大伯祖沒有辜負過任何人,無論是失去父親的我,還是失去丈夫的她....” 陶之桃的臉色有些動容,她不願意看到這個一世奉獻於大道,護著無數人的老人家,以後被自己親人拋棄。 她看著艾豪,說“也多虧記起來了肖佑,我同時想起來的,還有我爸趁著我和我媽睡著後來和我們說的話,不過當時我不太明白,但是現在我記起來了,也明白了。” 這是一個自幼養在茅山掌門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