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為艾豪對陶之桃的受傷還是帶有歉意,所以在之後的幾天,無論他是不是有課,他都找藉口要回學校,藉此將陶之桃送去學校。 溫陽早就出院了,她看見了剛下車往課室走的的陶之桃,於是喊著她“陶!” 陶之桃聽到了聲音,回過頭來,對她揚起了一個笑容,對她問道“陽,你沒事了吧?對了,你週末回家有找到什麼嗎?” 陶之桃很想和對方進行一個各自資訊的交流,至於為什麼說陶之桃不會對她懷疑,其實是有的,但是在她上一次救了自己後,她自然而然把對方當成了可以相信的人了。 “可惜我們等下不是同一節課,不如我們中午就去飯堂吃吧!”陶之桃到了自己的教室前,對溫陽這樣說, 在課上,陶之桃是不是揉著自己的身上,她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個普通人,之前她受的傷都沒有那麼大的反應,然後她看了看自己的手鐲。 “你是不是也知道什麼?”她心裡這樣對她想著,聞遠曾經的話也在她腦中出現。 六百年前的茅山的叛徒來到這裡? 想著她就開啟了微信,對對面問“你有幫忙去問嗎?” 她是對司夜軒說的,對方一時間沒有回她,她只好集中回注意力到課堂上。 週一大概是基本所有人都有課吧! “真多人!”陶之桃一邊抱怨一邊捧著飯盤在找一個空位置,好在溫陽早就來到了,還給她佔了個位置。 “看樣子你這周應該也有不少收穫。”溫陽看著她說道。 陶之桃聽罷深深地嘆了口氣,說“你真的想聽這狗血劇情?” “我下午沒課.....” 陶之桃邊往口中塞著食物,一邊對溫陽說著他們這幾天的進度,最後還不忘罵了那個不識好人心的艾豪幾句。 溫陽的表情總是冷冷清清的,但是也不難看出她心裡也不免覺得這樣的行為有點幼稚,好笑。 然後她在揹包裡拿出了一個日記本,對陶之桃說“我的所有一切關於此事情的認知,都是來自於這個日記,她裡面寫下了很多故事,但是裡面提及了最多的一個人,就是她的一個年輕時候的好朋友.......” 這是溫陽母親的遺物,陶之桃自然沒有立場說什麼給她看看,但是她會問說“那裡面有記著什麼厲害的咒語嗎?” 溫陽的手在本子上摩挲了好一會兒,連陶之桃都停下了吃東西,以為對方要說出什麼厲害的話語。 但是溫陽只是說“裡面的咒語,都是我小時候聽我母親對我唱過的...自從那一次那個自稱是蘭開斯特家族的忠僕的聲音帶著我去找到你們之後,我的身體似乎留下了一股力量......” 陶之桃看著她摸了摸自己的心口,聽她繼續說“就好像....是一些我從來沒有見過面的長輩,自我心裡深處傳來的教導之音.....” 陶之桃一下子想到了一個佛家詞語 灌頂 多用於師徒血脈間的傳承,然後她握著溫陽的手,說“那麼你就去接受她,那是你的長輩對你的祝福。”說完對她笑了笑。 “而且我們可能會需要你這個有潛力的女巫的幫忙的呢!” 飯堂的人慢慢少了,溫陽這時候在門口看到了一個身影,她撞了撞陶之桃的手,讓她回頭看去。 陶之桃跟著她的目光往後看去,發現艾豪正站在門口,好像在猶豫著該不該進來的樣子。 她只好對溫陽說自己先走了,她是覺得艾豪突然這樣找到她一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她推開玻璃門,看著站著的艾豪問“怎麼了?是出了什麼事情嗎?” 看著陶之桃疑惑的表情,艾豪將一個東西遞給了她。 “這是.....”陶之桃僵硬地從他手裡接過這個盒子,還沒看是什麼,就聽艾豪說道。 “這...就我剛剛去了小鎮那邊去見莫德,就聽你說你有個快遞,我幫你拿回來了....順便。”後面的聲音越來越小聲,最後安靜了下來。 陶之桃這才看清楚上面寫的是自己名字,她笑著問“您老人傢什麼時候見莫德都要跑這麼遠呢?” 見對方沒有回答,她繼續說“行了,我真的沒有說要怎麼怪你,我知道你失去了兩個很重要的人,也不好受,哪怕你活了那麼久,但你不是傀儡,會有感情。” 女子的話語藉著夏日帶有溫度的風,緩緩吹到了艾豪耳中。 他破天荒地用手碰了碰頭,問她“你下午還有課嗎?還是回去?” “回唄!外面熱.....”沒等她說完,艾豪的神情一沉。 “怎麼?說熱這個詞你都有本能反應?” “不是,而是我感覺到了一股力量,很陌生,但是我知道那是屬於血族的。” 陶之桃笑著,邊撕開快遞邊說“指不定又是你們貴族的哪位大人,給了誰初擁而已,你想你也可以找一找。” 然後陶之桃就看到了陶一澤託司夜軒給自己的信了。 陶之桃本來以為自己用一個簡單的解除咒就可以開啟的信,卻還是嚴嚴實實被一面符文給保護著。 “有那麼嚴重嗎?裡面該不會是一封將茅山傳給我的信吧!”陶之桃吐槽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