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於這邊的氣氛,鏡頭那邊的人用力地揉了揉自己的額頭。 “雖然能夠看到你這樣的樣子我挺開心的,但是我還是想問問你怎麼了?這副鬼樣子?” 陶之桃總歸還是不認為對方會欺騙自己,或者有意要害自己,說不定他也是矇在鼓裡的人。 “沒事。就是最近手上的事情也多了起來而已。”司夜軒依舊是肯定自己的身體沒事的答案。 “最好是,不過為什麼會有人半夜找你,而你又將人家拒之門外。” “再見!”對方馬上掛了她的語音,陶之桃信誓旦旦地說“他一定失戀了!所以我不怪他這樣的粗魯。” 這天,陶之桃看著熱鬧的跑來跑去的同學們,是表演社正在宣傳他們的日程。 不行她的社團必須要執行起來了! 但是看著其他的資訊在學校的論壇上舉行得如火如荼。 “可是我們這裡,除非現場表演抓鬼,不然那裡能夠搶得過他們!”陶之桃煩惱地趴在課室的大桌上,對她的社員,也是女巫溫陽說道。 溫陽看著她回到學校就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笑說道“你這人真奇怪,人家都希望平平安安的生活,唯獨你,只有碰上了那些事才會表現得有活力。” 她湊上去,悄悄地說“你老實告訴我,你和艾豪教授,是真的嗎?” 溫陽後來知道了那天那個聲音就是艾豪教授的父親,她所闖入的屋子就是兩個人目前的住所。 “唉!”陶之桃重重地嘆了口氣,說“怎麼說呢?我可是當著他的面,親手消滅了他苦尋了上百年的女子,你說,這怎麼過得去?” 溫陽點了點頭,她之前也聽她說了他們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因為她自己也攤上了一些事,所以也沒能回來這邊。 “說到這裡,我母親給我留下的所有東西,可能現在看來,都是燙手山芋。” 她見陶之桃感興趣地坐了起來,於是說“我們可以和話劇社合作,上演一出好戲.....” 溫陽的目光看向了正在留意著陶之桃的莫倫,心裡有些看好戲地說道。 艾豪的眉頭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沒能忍住,扭在了一團。 “我覺得溫陽說的也有道理,你看我的那個社團的人丁少得可憐,但你再看看錶演社那個熱鬧的樣子,你不替我感到悲哀嗎?” “清閒不是挺好的嗎?” “我那是社團,不是教堂......我們都商量好了,你就去演那麼一場戲.....” 事情回到了下午,恰好那個話劇社的副社長和溫陽是同班同學,於是她們便聚在了一起。 “你確定要把你母親寫下來的那些故事給她們改寫成劇本嗎?”陶之桃小聲地用中文問著對方。 溫陽點點頭,因為她讀到的故事讓她覺得太不可思議了,她也是有點小心思的,她直覺裡告訴她,要是將這個故事傳播開來,會有母親的故人,或者其他知道這些事情的人,來找她的。 扣-扣-扣-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溫陽揹著一個單肩包推開門問道“我有打擾到你們嗎?” 艾豪收起了自己的表情,說“沒有,什麼事?” 溫陽看著陶之桃說“我把一些我看到的我母親的日記裡,我認為和你有關的部分帶過來了。” 隨後她拿出了一個記事本,但是卻不是像老公爵留下的那些日記那樣的破舊,反而很新。 “我問了我父親,他說這是母親再認識他之後才寫下來的回憶錄,但是他也不曾去翻開過。”溫陽想起她當時問他的時候他的話。 變老的普通人類必然會經過的過程,溫陽的父親是世間平常人的一員,即便他知道她的妻子有著特別的過往。 “當我那天第一眼看到她,我就知道她是特別的,當時我沒有想過,我們會在一起,組成一個家庭......” 溫陽的思緒回到當下,她翻開了裡面她之前做了記號的那一頁,遞給了陶之桃。 “你母親的字真好看.....”陶之桃一邊讀著一邊說。 “這裡說她幫助了一個人?”陶之桃說著這話看了眼艾豪,再看看溫陽。 對方點頭後她就把本子遞了過去。 這頁的開頭被畫了一個圖案,雖然不太像,但是艾豪還是能夠清楚地認出來,這是他們家族的家徽。 接下來則是一長段的文字,隨著視線的移動,那女子秀麗的花體跳入艾豪的眼中。 上面寫著的,是平淡的語句,但是書寫出的,卻不是一個平淡的故事。 故事開始的她應當是還年輕的,她稱一個人為將軍,。 【他終於解脫了,我的哥哥終於不用被這一切給束縛住了...】 【哥哥最忠誠的部下竟然成為了血族,當時我真的無比地震驚,我的哥哥一心尋求死亡,但是有的人卻為永恆的生命所吸引。】 【我其實不喜歡他那兩個孩子,一個太過輕浮,一個太過內斂....】 “她寫的是你們嗎?”陶之桃看著說道。 “讀起來...像是。”艾豪也不太確定。 然後陶之桃將看完的本子拿回來,還給了溫陽。 她接著說“其實我有一個猜想。” 見兩個人都看著她,她往沙發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