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顯得較為消瘦;師兄有一對彎月般的細長眉毛,讓他的盤兒整體看來細緻斯文卻有些陰冷,百川哥哥的眉毛濃黑了些,疏密均勻,英氣十足卻不失優美。師兄的唇形較薄,雖然看起來是漂亮的但卻帶點冷漠的味道,而百川哥哥的那張唇……不很薄太也不太厚光光澤澤粉粉軟軟的,上唇尖還微微地帶點翹……身為一個男人那樣一雙唇也太過性_感撩人了吧!?簡直是和在上頭寫著願君多采擷五個字沒兩樣啊!!!
「好朋友,你是在做啥啊?」
「蛤!?」
整個失神在林百川那美貌中的杜知書,冷不防被身旁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嚇了一跳,回神過來後卻發現自己的手指不知道甚麼時候已摸在林百川的雙唇上……他連忙將手指縮回,尷尬地雙頰微微泛紅,卻也不知道自己在尷尬甚麼,只覺心虛得很……
「嘖嘖,我要是有哪個好朋友敢用這種表情看我,我非把他打到他爹孃都認不出他來。」北北蹲在一旁,用富有深意的眼光盯著杜知書,邊說邊搖頭。
「什……什麼表情?」
「口水快滴出來的表情。」
「口水?」杜知書一聽口水,連忙伸手抹抹嘴
。他現在最缺的就是口水了啊,哪有多的口水可以滴?一滴都不能浪費!
「……那是比喻。」
「比喻甚麼?」
「是愛啊,就像我對鵬鵬那樣,很自然地,當我凝視著他時,就管不住自己全身上下的體液,嘩啦嘩啦,就滿出來了啊……」
「什麼東西嘩啦嘩啦……」北北在那描述得一臉陶醉,比手畫腳,可杜知書聽得一頭霧水,而且他這才想到一件事……
鵬鵬怪叔勒!?剛才不見他被這死孩子壓在那親得哼哼唧唧的,怎現下沒半點聲響?杜知書轉過身子往後一看,卻被眼前的光景嚇得說不出話來……
鵬鵬大叔當然沒有半點聲響,因為他那張嘴巴被布塊堵得嚴嚴實實,外頭還追加了一條長布條將他整個口鼻緊緊地勒住,不要說是發出聲音了,那劇烈起伏的胸口顯示了連空氣的進出都顯得吃力。
除了口鼻外,鵬鵬阿叔的眼睛也被布條給綁住了,整張臉包得密密麻麻基本上他爹孃看了應該也認不出來,當然杜知書也認不出來,他是從髮型判斷這位苦主應該是鵬鵬怪叔的……
讓杜知書最震驚的可不只是如此,躺在地上的鵬鵬怪叔不但一顆頭被纏得面目全非,一絲不掛的光裸身子也被密密麻麻的繩索給纏綁得動彈不得,雙手被反綁在背後,小腿被折向大腿綁在一起,所以只能像田雞那樣開敞著雙腿……
那條麻繩緊緊咬入阿叔淺褐色的結實肌膚,從頸子以下每個地方都不放過,可每個繩結都打得精美,繩與繩之間的縫格也都工整均勻,肌肉在凹凸之間是非常有規律和秩序的,繩子還夾入了阿叔的股溝間,深入淺出後繩頭繞上了跨下那話兒,兩顆蛋蛋被驚險地從中分繞開來,而粗壯的那根棒棒也不知道是被纏得塞滯還怎樣,整支暴脹成紫紅色的幾欲噴發,卻被那繩子給巧妙地纏得無處可洩。
「那個……那個……」杜知書思考了半天,才得出了一個結論:
「山賊來過了嗎?」
話一說出口又覺得不太合理,一間破房子,兩位趕屍人兩隻殭屍,怎麼看都不像有被山俅蚪俚餒Y格……況且要真的山侔樣i叔綁成那樣,沒道理這隻發情的小北狗沒先去解救他的愛人,還先跑來跟我打屁聊天?
重點是,這世上哪個山龠@麼功夫,打個劫還得把人綁成這樣,幹這行也太辛苦了吧……
「什麼山
賊?」北北一聽,還真認真地東張西望了起來。
「阿叔……被綁了。」杜知書指著地上被綁成肉粽的苦主。
「呦喔,非常好。」北北看了阿叔肉粽一眼,還略帶欣喜的笑容滿意地點點頭。
「……你綁的?」不會吧……你就是真正的兇手!
「不然勒?總不可能鵬鵬自己綁的吧!?雖然我們之前有強著他自己把自己綁起來,可是每次他綁到一半就手軟腿軟,很讓人心疼的!最後還不都是我們接手完成了。」
「……你綁他做啥?」怎聽起來綁人像是吃飯睡覺那樣平常……
「你這童子雞,說了你也不懂。」
「……不是隻有我不懂吧……」這種光景,隨便抓一百個路人來問恐怕有九十九個不懂。
「是愛啊。」
「……不懂。」是愛吃粽子??還是愛包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