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內鬼不再行動,老宅這邊肯定也要隱藏起來。”
“那加害童浩,是要殺人滅口嗎?”葛東明似乎在自問。
司徒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而是林遙說:“司徒這樣進了警察局,藏在老宅裡的隱形人一定會跑出來,而警察局裡的內鬼……”說到了這,林遙突然停了下來。
“怎麼不說了?”葛東明問道。
“雖然我很不願意這麼辦,但是……組長,你能關司徒多久時間?”
“少則兩天,多則兩個月,有什麼要求嗎?”
“關著他,直到他自己願意出來。”
司徒微笑著不語,心說,他和自家親親又想到一起了。
葛東明不明白這兩個人玩的是什麼,疑惑的眼神打量他們。
林遙拿出隨身攜帶的紙筆,飛快的寫下一些東西以後交給葛東明,說:“組長,司徒進去的兩天以後,你把風聲放出去,說系統已經恢復,再把這個事也說出去。”
葛東明乾脆把車停下,看著林遙給他的紙,很快就驚了!
“你們怎麼查到的?”
“是廖江雨查出來的。組長,只要你把系統恢復和周知然與韓雲的老賬翻出去,內鬼一定會著急,他會有兩種行動的可能性。一,跑路,二,接近司徒!”
葛東明死死的盯著林遙問:“你不擔心他會出事嗎?”
林遙 沉默半響,堅定地回答道:“我信他。”
司徒笑的很燦爛,像是最幸福的人。
倆瘋子!
回到了警察局,司徒在電梯把電話塞給了林遙。小聲的說:“裡面有張照片,你仔細琢磨琢磨。”
專案組的辦公區並不是在重案組,而是在警察局最頂層,剛一進去,他們就被分開了。
林遙剛坐在小會議室裡,就看見楊磊風塵僕僕的趕回來,他的表情比外面的天氣還要寒冷。
“林遙,我們以前也算是同事。只不過幾乎沒有見過,聽說你調去做老師了,還沒有報道吧?”
“沒有。”
“你鬧了重案組的事,天下皆知了,都在說你不會去警校,原來是去和司徒查案。我們來說說今天早上的事怎麼樣?”楊磊說話很客氣,與他的冰山臉一點不相配。
“可以。今天早上凌晨02:30左右回到老宅一個人睡了,早上07:40分起床,在客廳吃過早飯以後8:50分和司徒一起離開。”
“期間,童浩是幾點跟你借的鑰匙?”
“應該是08:45到50之間。當時他看上去很糟糕,臉色蒼白,都是汗水,看那樣子很痛苦。”
“在這之前,你的鑰匙有人碰過沒有?”
“沒有,一直在我身上。”
“房間鑰匙有備份嗎?”
“據我所知沒有。”
“能不能麻煩你再從頭說一遍?”
在楊磊的要求下,林遙不厭其煩的重複了七八遍,心說這楊磊真有那耐心,不過,他倒是很贊同這種做法,不斷地聽取口供,在腦子裡就可以形成一種固定的模擬方式,不會有任何遺漏。
葛東明一直在另一個房間和司徒一起,此時,他眉頭深鎖,一支菸接著一支菸,實在搞不懂,司徒的腦袋是什麼構造。
“我說,你的推論有沒有證據啊?”
“只有一個,還算不得證據。不過,你們不要聽我的意見,該怎麼查還怎麼查,如果最後和我說的一樣,那就證明我對了。”
“你小子就會說風涼話,我聽都聽了,能不借鑑一下嗎。再說,童浩案我們這邊的現場勘查才結束,你這邊就差不多給結案了,你讓我當沒聽過啊,可能嗎?”
“這事我還沒機會跟小遙說呢,估計很快他也能發現。另外,儘快讓小遙去學校報到。”
“我會告訴他。”
“好,至於那姓劉的,他要怎麼對我你們儘量別管,我會耐心等人找上門來。”
“你太亂來,劉漢周是個很死心眼的人,怕是不會輕易放過你。”
“哼,我巴不得呢。好了,在送我去豪華套房前,還能不能見他?”
知道他想要見誰,葛東明點點頭,說道:“你先等會,他那邊完事了,我就帶他過來。”說完,葛東明起身要走,卻被司徒叫住。
“東明,那個楊磊什麼來頭?”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
“不,我要詳細的資料。”
“那就難辦了。我只知道他畢業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