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那手早就不規矩的順著褲子的鬆緊鑽了進去。
“嗯!”一聲禁不住的鼻息悶在了司徒的胸口,林遙知道那最脆弱的某個部分已經淪陷,完全跟隨著司徒的手指起起伏伏,毫無懸念的倒戈相向。
“小遙,你好熱……”
“閉嘴。”
“看看我的溫度,比你的還熱。”
“你!”
被他握住了手腕,拉扯著溜進了緊貼身的小褲子裡,跟著手指所接觸的溫度足夠讓林遙心驚膽顫!
什麼時候衣服釦子被解開了?林遙不知道,只想著司徒有一雙靈巧的手。
自己身上的人喘息聲越來越急促,熱騰騰的氣流在耳朵上挑染起體內的焰火妖冶的綻放,一直以為自己是個欲求淡薄的人,沒想到,此時的自己真想一口就把它吞肚子裡。
“乖乖啊,別太快了,我不想一二三買單啊。”
“那,那你,你也,嗯,慢點……”
與司徒的遊刃有餘相比,林遙就有些捉襟見肘了,別怪他,他本來就是個潔身自愛的人,這樣的事自然不會有多少經驗。
美味一定要慢慢的品嚐,司徒可是非常清楚這一點。身下敞開的胸膛在夜色中散發著柔和的光,不是最美,卻是更美、腦子裡一熱嘴巴就張開了,看準了那點點紅纓咬下去,唇齒傳達給官能的就是如驚濤駭浪般的猛烈衝擊。
“不行,不能再,再脫了。啊,就那麼丁點,你想要咬下來啊”
說吧,你自己去說吧,我這是沒時間了!司徒根本不理會林遙不滿的抗議,埋頭忙活他自己的。
身體上一同有多少處敏感點,現在的林遙是徹底傻眼了,只要是司徒碰過的地方,就躁動不安的滾燙起來,毫無知覺在扭動的身體排解不了最深處的乾渴,就像是十幾天沒喝水的喉嚨吞下了一大口的鮮血。
想求饒,想讓他快點,快點,再快點,可林遙就是逞強的不肯開口,憋悶在身體裡的火熱想草原上奔騰的野馬群,放肆無忌的折磨著甜蜜的快樂。
不嘗不知道,一嘗戒不掉,這林遙怎麼會這麼好,這麼甜,這麼香?
亂了章法的呼吸逐漸流瀉出來,嗯嗯啊啊個不停,越是壓抑著,越是極致的誘惑。
“小遙,你怎麼能出這麼色的聲音?“受不了了,這樣下去,根本控制不住。
“很,很色嗎?”
“色的要命,見鬼,我不管了。”
“笨蛋,不要脫我褲子。”
“那就別再勾搭我上勁。”
“啊,你,別咬了?”
“別停啊,寶貝。”
“嗯……”
“嗯……”
被子裡糾纏著同樣火熱的身體,誰都沒再說話,沉浸在愛人所求中。
床上有一座小山扭來扭去的,山下的倆個人光是那親吻就不知享受了多久,當林遙在司徒手裡投降以後,司徒也根著去了。
春色滿園的病房裡終於安靜了下來。
一上午司徒那張臉就笑到快要抽筋了,林遙怎麼看都想狠狠抽他幾巴掌。這時候他也不管什麼案子了,從睜開眼睛開始就粘在身邊,拳打腳踢都趕不走!
司徒又厚著臉皮貼上去,林遙剛想開口罵人,那廝狡猾的說:“紙巾沒了,昨晚也用的太多了。”
鬧了個大紅臉,罵人也張不開嘴了。
“司徒,你怎麼不開機。”
房間門被推開的時候,譚寧帶著一陣涼風走了進來。一看他們那狀態,就知道自己來的不是時候。
“要不,我等一會再來?”
“不用,我這也打算要出去呢。”見好就收,司徒知道分寸。
“別急著走,給你看點東西。小林,你也看看。”
說完,譚寧就坐在了病床邊的椅子上,拿出了一張紙放在上面。
“這是從昨天晚上到現在我們調查到的情況,地下室的屍骨就是童家的人,名字叫‘韓雲’我記得你們曾經辦過一個度假山莊的案子吧,死者叫……馮曉航。”
“對,怎麼了?”
“巧合吧,這個韓雲是馮曉航的女朋友,韓雲在出國前因為馮曉航自殺未遂過一次,她家人才要送她出國。更巧的是,我調查了韓雲在國內使用手機號碼的通話記錄,她的出國日期應該是一年前的3月6號,而在3月9號這個號碼還在國內被使用,最後一個電話記錄就是馮曉航的。”
司徒和林遙早就是疑惑重重,但是,譚寧接下里的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