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小半個腦袋和左前爪都被分解光幕削去了,那恐怖的生物竟然還能站起來!整齊的傷口處沒有血液流出,取而代之的,是某種液態金屬般的黑色物質,它們不斷延伸,覆蓋在傷口處層層遞進,轉眼之間,野獸消失的前爪和顱骨就又‘長’了出來。
白樂明看得渾身發寒,搭檔遇害所爆發出的狂怒與勇氣迅速消退,他兩腿發軟,幾乎不敢相信他們面對的是這樣一個怪物。
之後,閃光與爆炸聲持續不斷響起,關於那怪物最後的下場或結局,白樂明就不太清楚了。
他和其他人回過神,便忙著呼叫支援,搜救傷者,整個露天倉庫現場慘不忍睹。僅僅不到半小時,這次參與追捕的上百位警員中,只剩四十餘人能完好無損站著,近半數警員受到了輕重不等的傷害,十多人被判定當場死亡。
傷者被迅速送入聯邦醫院,白樂明他們這些沒有受傷的警員,也同樣被要求前往醫院進行檢查和隔離。面對嚴陣以待的安全域性特工,尤其在親眼目睹那頭怪獸肆虐行兇之後,即使連白樂明這樣的菜鳥,也隱隱察覺到事情不對勁。
從特別通道一路到達醫院傳染病區,白樂明和其他警員就分開了。他們被要求進入獨立的單人間,進去後房門便自動鎖定,無法再從裡面開啟。
許多警員發現這一情況後,不斷拍打房門上的玻璃出聲質問,但除了一句‘只是為了以防萬一’外,守在門外的安全域性工作人員沒有多作解釋,很快匆忙離開了。
傷者被迅速送入聯邦醫院,白樂明他們這些沒有受傷的警員,也同樣被要求前往醫院進行檢查和隔離。面對嚴陣以待的安全域性特工,尤其在親眼目睹那頭怪獸肆虐行兇之後,即使連白樂明這樣的菜鳥,也隱隱察覺到事情不對勁。
從特別通道一路到達醫院傳染病區,白樂明和其他警員就分開了。他們被要求進入獨立的單人間,進去後房門便自動鎖定,無法再從裡面開啟。
許多警員發現這一情況後,不斷拍打房門上的玻璃出聲質問,但除了一句‘只是為了以防萬一’外,守在門外的安全域性工作人員沒有多作解釋,很快匆忙離開了。
好在房內基本設施完備,食物和水樣樣不缺,另外還有通訊裝置,可以在傳染病區的所有房間內部進行聯絡。
明白抱怨抗議無用,所有人也只得聽天由命,暫時在隔離間安頓下來。
“反正只有48小時,就當是給我們休假了。”
傷者被迅速送入聯邦醫院,白樂明他們這些沒有受傷的警員,也同樣被要求前往醫院進行檢查和隔離。面對嚴陣以待的安全域性特工,尤其在親眼目睹那頭怪獸肆虐行兇之後,即使連白樂明這樣的菜鳥,也隱隱察覺到事情不對勁。
從特別通道一路到達醫院傳染病區,白樂明和其他警員就分開了。他們被要求進入獨立的單人間,進去後房門便自動鎖定,無法再從裡面開啟。
許多警員發現這一情況後,不斷拍打房門上的玻璃出聲質問,但除了一句‘只是為了以防萬一’外,守在門外的安全域性工作人員沒有多作解釋,很快匆忙離開了。
聽到通訊器那頭同事傳來的聲音,白樂明苦笑一聲收了線,兩手枕在腦後躺回到床上。
瞪大眼睛望著天花板,腦海裡就像放老電影一樣,不斷回放著搭檔老趙慘死前的那一幕,白樂明又想起自己剛到警署不滿一年,這位老前輩平時對他諸多照顧,他再也忍不住,一下翻過身背朝門口,肩膀不受控制地抖動著。
積壓的情緒釋放宣洩後,這個年輕人的心裡才似乎好過了一些。他坐起身胡亂抹了把臉,正巧這時,床頭的通訊器又響了起來。
按下接聽鍵,從裡頭傳出的聲音,卻是白樂明絕對想不到的一個人——
「喂,你是607號房嗎?我是法醫楊玉弓,就在你隔壁的609。」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天中午,‘雨龍’號飛行甲板上,譚小青和季樂天帶著他們的女兒,一起為凌鹿送行。
“小鹿,真的不需要我們陪你回去嗎?你一個人,我跟你季叔叔都不放心……”
譚小青視線微垂,看著面前坐在輪椅上的凌鹿,她看上去十分可親的圓臉上此時憂心忡忡。凌鹿這孩子把自己關在房裡三天,她和季樂天都擔心得不得了,好不容易盼到他想通了,寬慰他的話還沒說兩句,轉眼又是分別。
陳素的葬禮將在長安城舉行。
凌鹿堅持不用譚小青他們的陪伴自己趕回去,但無論譚小青還是季樂天,都對他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