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
被凌鹿描述成身長達兩三米,綠色眼睛,擁有金屬四爪和尾部的野獸,簡直跟幻想中的生物一樣,女警員雖然記錄了下來,心裡卻不以為然,只當是小傢伙摻入了他自己的臆想成分。
她只是一個普通的警員,她和她的同事們,其實跟此時社群裡的居民一樣,並不清楚具體究竟發生了些什麼。在被要求穿上隔離服的時候,上頭給出的解釋,也只是那頭髮狂的動物身上,可能攜帶有某種致病的傳染性病毒。
在凌鹿家屋外進行勘查的安全域性探員林冬學和王躍,顯然知道得更多一些,兩人防護面罩下的臉色也格外凝重,正忙著測量玻璃幕牆上那頭野獸襲擊後留下的各種痕跡。
厚達十厘米的特殊結構玻璃牆,尋常的彈藥對牆體根本不起作用,但眼下,上面除了一大片蛛網狀的裂紋、好幾道四厘米左右深的抓痕,還有一個直徑達十五厘米的破洞。
“奇怪……”
對那個牆上的缺口又仔仔細細左右看了兩遍,比較細心的林冬學擰起眉毛。
“怎麼了,大林?”正收拾工具的另一名探員王躍朝林冬學走了過來。
大林,也就是林冬學把恨不得黏他身上的王躍推開,又朝牆上的洞口揚揚下巴,說:“你就沒看出什麼不對勁?”
“誒,有嗎?”撓撓頭,身穿白色防護服的王躍被林冬學這麼一提示,開始重新注意起那個破洞,他的目光上下左右巡視了一遍,很快也注意到一些不同尋常的地方。
兩手一拍,王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