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輕的給她披上,小心的不打擾她的睡眠。
看著她化了妝還很顯眼的黑眼圈,我的眼眶微紅,發誓以後要更加的努力,不枉費她對我的栽培。
我轉身想睡,可興奮的心沉靜不下,我期待著與他同個城市呼吸同樣的空氣。
飛行的時間並不長久,只是短短的兩個小時,可我覺得坐立不安。
期待,期待,越多的期待,等事情落空之時,失望的襲擊往往是致命的。
我把事情想的太美好了,雖然我來到日本東京,可想要看到那高高在上的潤,那簡直是天方夜談。
日方的接洽人員對我們的態度有點冷淡,我看了不置可否。
我微笑,客套的微笑。
身處異鄉,笑容是最需要的。
在於日方的討論完畢,晚上的單獨行動可以開始。
這回我來只是做為一個實習的作家來訪問的,所以對與我他們是可有可無。
我閒散的漫步於東京繁華的街市,欣賞著這異國他鄉的風情。
今天編輯沒有與我通行,走在街道上的只有我一個。
偶爾經過可愛的飾品店面,我都會稍做停留,可往往我都是站那看沒有買。
實在是那裡的東西對我來說太貴了。
每當店主用著熱情的眼光詢問我需要哪些時,我尷尬是擺手推辭。
不再流連於商品街,漫步於車輛喧鬧的馬路。
由於出來的時候沒有吃東西,此刻我的肚皮囂張的的威脅,胃給與我抗議。
我左右尋找小吃。
我的方向感很差,出門又沒帶地圖,其實帶了我也看不明白。
我找了個看起來和藹可親的路人詢問可填肚子的地方。
他介紹了一家價格實惠的拉麵小店。
推開營業中的紙拉門,我學著日式的招呼方式與熱情的店主兼主廚鞠躬。
進門一條小小的通道供客人行走,通道左方擺著幾張木質桌椅,通道的右方是吧檯,廚師與其助手就在裡面燒炙美味的拉麵。
由於是一個人,我選在了吧檯坐下,吧檯的人很少,與我隔了幾個座位有一個人坐那。
我剛坐定就來了好幾個小夥子,他們喧鬧著,眼睛到處的看著,似乎在思考要坐哪裡。
他們看了看吧檯只有我們兩,他們其中一人微笑的過來想讓我坐過去點,他們幾人好連在一起坐。
我看了看我與那人的距離,於是微笑的答應,讓出了位子坐在那人身邊。
那人看起來很年輕,穿的也與平常的小夥子無異,Hiphop服飾,頭上歪斜的戴著銀灰鴨舌帽,身上的外套也是銀灰的,裡面一件斑馬紋短衫。
看著我走近,他把鴨舌帽往下壓了壓。
我好笑的看著,在旁邊的位子坐下,向老闆要了碗拉麵。
剛坐穩位子,旁邊嬉鬧的小夥子過於得意忘形向我這邊傾斜,我反射的縮了縮。
可我不縮還好,這一縮把我旁邊那個正吃拉麵吃的呼哧呼哧的人給撞到了。
也許是過於意外,他毫無防備的被我給撞翻了,整碗的拉麵倒在了他的身上。
他悶哼,慢慢的從地上爬起,我尷尬的道歉,忙想把他扶起,可我這一扶,扶出毛病來了。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我那日思夜想的潤。
我微張著嘴巴習慣的用中文撥出了他的名字。
他皺著眉毛看了看我。
我們的四周一片的寧靜,也許是因為我說中文的關係。
還好他們沒有發現潤,我力挽狂讕,抓起他的手就飛奔出去,怕他們會發現他,造成不必要的轟動。
等走到無人地,我再次低頭道歉。當我抬起頭的時候我忽然想去我錢還沒付,為了維護我身為中國人的驕傲,我要潤在原地等我,我飛回去把我的面錢與潤的面錢給付了,還與店主道歉。
店主知道錯的不是我,很客氣的誇我們中國人禮貌周到。
出了店門,我迷茫了,突然想不起來自己是把潤給拉到什麼地方了。
我抱著擔憂又興奮的心四處的尋找,後來時間實在是太晚編輯電話來催我回去。
我想想他一個明星不至於會等我一個小人物,也就歉然的回到了酒店與編輯匯合。
我回去是直接坐計程車,我怕我又會迷路。
坐在計程車裡我有點擔憂,有點失望,又有點希望潤會等我。
我自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