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這是蓄意殺人呀!”
〃危及到自己利益的時候,殺人算什麼?何況他們以為天衣無縫了。估計連這場火也不是什麼電線老化,可能是故意縱火。”
〃這也太缺德了!”
邵靖微微眯起眼睛:〃他們幹這種事未必是第一天了。不過他們可能想不到日食的時候鬼門會開,所以再往下事情的發展很有可能就不在他們掌握中了。”
〃那我們現在……”
〃先去找那個姓鄭的。”
鄭文橋家很好找,開門出來的是個老太太:〃你們找文橋?你們是……”
〃我們有事要向鄭醫生調查。”
老太太被邵靖的冷臉嚇住了,一邊讓他們進來,一邊顫巍巍地問:〃文橋,文橋犯什麼錯了?”
小麥趕緊安慰她:〃您別擔心,鄭醫生不一定有錯,我們只是來調查一下。”
老太太這才放了點心:〃文橋在屋裡呢,這幾天他身體一直不好,總髮燒……文橋啊,有,有人來找你。”
一個年輕人從床上坐起來,驚訝地看著邵靖等人:〃你們是……〃他臉色蒼白,眼睛四周有濃重的青黑色,顯然是幾天都沒休息好,神情裡還帶著遮掩不住的驚慌,跟受了驚嚇的兔子似的。
東方良哄著老太太出去了,邵靖關上臥室的門,張口就問:〃起火當天的流產手術是你做的吧?”
一句話,鄭文橋臉色就大變了:〃你們,你們……我也不知道會那樣啊!”
邵靖逼視著他:〃你不覺得良心不安嗎?”
鄭文橋呆坐了一會,痛苦地用手捂住了臉:〃怎麼不會?我好幾天都沒睡覺,一閉上眼就看見那姑娘直著眼盯著我……我當時真不知道啊,就以為是個流產手術。這種手術我常做,都是自願的……誰知道這次……”
〃她是怎麼死的?”
〃麻醉劑使用過量……〃鄭文橋揪著自己的頭髮,〃但是這種事,誰也沒證據,頂多是個醫療事故。再說當時起火了,誰都不能證明她是怎麼死的。”
小麥同情地看著他:〃他們讓你說假話是嗎?”
鄭文橋指了指床頭櫃:〃給了十萬塊錢算封口費。我還有奶奶要養呢,除了拿錢走人,什麼也不敢說。”
〃是胡通給你的?”
〃對。手術也是他安排的。麻醉劑也是他配的。”
〃知道他家在哪嗎?”
〃這不知道,不過……他給我錢的時候是帶我去了個酒吧,我估計那地方他應該是常去的。你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你不用管我們是什麼人,倒是你,打算怎麼辦?”
鄭文橋愣了一會:〃我,我不知道能做什麼……我想把這些錢都捐出去,可是別的,我,我真不能做什麼。我也不能去舉報,不能作證,別說沒證據,就是有……我還有奶奶要養啊。酒吧的地址我寫給你們,別的我就真不能做了。”
73、鬼胎
很走運,鄭文橋說的那個酒吧原來屬於金碧輝煌,就是以前葉丁呆的那個地方。就連胡通,他也認識。
〃……他專門給金碧裡新來的人拉生意,還有服務生們。他說那些公子哥有的就是貪新鮮,坐慣了臺的他們不喜歡,最好是第一次出來做生意,能賣上價。”
小麥不由得皺眉:〃這人是拉皮條的啊!”
葉丁點頭:〃就是的。我聽他們說,他跟省裡市裡不少官員家的孩子都有關係,背地裡大家都叫他'官倒'。”
小麥聽得直搖頭。邵靖厭惡地哼了一聲:〃你既然認識他,今天幫我們去認一下。”
葉丁一向怕他,趕緊點了點頭,又覺得不太踏實:〃那個,你們找他幹什麼?他認識的人不少,沒人敢得罪他。”
邵靖冷笑了一聲:〃放心,不用你得罪他,你只要幫我們把他指出來就行了。”
酒吧在金碧輝煌對面,看門頭並不十分起眼,七點多了兩扇大門還關著。但進去了就發現裝修得珠光寶氣,中間的大廳裡放著輕音樂,一對對男女坐在屏風分隔開的小雅間裡,隔桌對望,看起來倒像是矜持守禮的模樣,可是二樓傳來的重金屬音樂關都關不住,還不時夾雜著亢奮的尖叫,不用看都知道上頭在群魔亂舞。
門童看見葉丁,臉上露出詫異的表情,但也只是一瞬間的事,立刻就換上了職業的微笑把幾人迎進門,然後捉個空向葉丁擠了擠眼。葉丁臉上紅了紅,放慢腳步小聲問他:〃胡官倒來了沒有?”
門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