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古怪,一手符籙陣法使得出神入化,趙默和三娃兩個人聯手才瞞過了他的窺探。
幸好蔣雲軒出面把這事壓了下去,趙默為此專門請他在家吃了頓飯,不過沒敢告訴一直被矇在鼓裡的趙建新和唐敬請客的原因。
在他們和戚鈞雄忙著鬥法的時候,誰也沒注意到葫蘆山地底深處的異動,靈力和陣法符籙的波動掩蓋住了地底煞氣湧動的氣息。在臘月初的一個深夜裡,一隻黃鼠狼坐在墳頭,看著爬出墳的女人吱吱奸笑,然後就和這個女人一起迅速消失在了夜色裡,直奔京城的方向而去。
春節將至,家裡的年貨都買得差不多了,趙家就在客廳裡支起桌子,圍坐在一塊打麻將。趙建新和趙默都覺得過年的時候應該好好放鬆休息下,不能再整天只顧修煉,一家人聚在一起聊天看電視打牌才有年味兒。
麻將桌上坐著的是趙建新、唐敬、趙軍和三娃,趙默坐在三娃背後看著他打,他們倆是一夥的。唐敬已經和家裡說好了這個年要和趙建新一塊在趙家這邊過,等正月了再和趙建新一塊回W市的唐家,到時候也帶著趙默他們哥仨一塊兒。
“胡了。”三娃冷冷淡淡地說了一句,面癱著把牌一攤,他身後的趙默就樂滋滋地開始往自家這邊摟錢。他懷裡已經堆了不少紅票子了,三娃打牌打麻將都一樣厲害,這半天麻將打下來,數他贏得最多。
趙建新和唐敬這兩個長輩輸得還挺高興,乾脆利落地往外掏腰包。倆人對視一眼,臉上都露出了心有靈犀的笑意:正好當是給孩子們壓口袋的錢了。
只有趙軍一臉悽慘,一邊洗牌一邊抱怨三娃:“三娃,咱家就數你錢多,我就那麼點小資產,你就不能讓著我,少贏點啊?!”
他這兩年也跟著三娃和唐敬一塊投資,本錢還是從三娃那借的,這兩年下來也有點積蓄,不過賺的都是小頭,和三娃名下那些資產根本沒法比。
三娃斜瞥他一眼,絲毫不為所動:“我是要養大哥的。”
在人類社會生活錢很重要,有了錢才能讓大哥過得舒適,吃穿住行都能享受到最好的,所以三娃一直都沒有停止賺錢。要不是趙默和趙建新都不是喜歡高調出風頭的人,現在的他們家完全可以開豪車住豪宅,搬去京城那樣的大都市裡在各種豪華場所享受生活。不過這些對修道者來說其實已經沒有多大意義了,他們家誰也不大在乎這個,只是還經營著間甜品屋當消遣。
這話聽得趙默眼睛都笑眯成了一條線,趙軍卻被他這一句話堵得說不出話來,只好在兩個叔叔幸災樂禍的笑容裡繼續出牌,然後苦著臉看三娃再次胡牌。
客廳裡的電視開著,裡面正在播一個新聞節目,主持人的話從電視裡傳出來:“近日首都發生了一起駭人聽聞的兇案,兇手十分兇殘狡猾,至今還逍遙法外。案發現場慘不忍睹,受害者身體都有被撕咬啃食的情況。其中一具張姓中年女子的屍體甚至被啃食得只剩下骨架,同時被發現的還有她的兒子趙某和兒媳劉某的屍體……”
屋裡的幾個人都聽到了這段報道,不過誰也沒有往心裡去。首都的事對他們來說太遠了,又沒有認識的親人,沒什麼可關心的。只有三娃的眸子閃了閃,想到了些東西。
這天晚上三娃破天荒地沒有跟著趙默一起進獠楔空間裡,而是以要去葫蘆山洞裡仙府找師父問些修煉上的問題為藉口把趙默哄好,然後就離開了小樓。趙默當然不可能有什麼懷疑,他對三娃那個隱居法寶裡不見任何外人的師父一直崇敬感激得很。
離開家以後,三娃先去葫蘆山腳下的趙瑩墳地查探一番,果然發現棺材已經空了。然後他就掏出那株鴻蒙造化玉葫母藤贈與的葫蘆葉,靈力催動下青光一閃,再次進入了那個生長著葫蘆藤的空間。
葫蘆藤上的那隻小葫蘆比以前更加晶瑩神異了,還散發出一股沁人心脾的異香。三娃和葫蘆藤打過招呼,然後就直奔無上至寶黑葫蘆本體所在的空間而去。
這回古沒有把他收進葫蘆內部的空間裡,而是透過墨玉石臺上那隻烏黑的半米高葫蘆把他那粗獷豪邁的聲音傳出來:“徒兒,找為師什麼事?”
三娃把自己的猜測說了一遍,然後就等著自己這個名不副實、空有威壓唬人的主宰師父施法操控黑葫蘆探查。
很快,古的聲音就又傳了出來:“這座山地底深處的地脈煞氣確實都被抽走了,我記得很久以前有個小傢伙在葫蘆山山腰布了個聚煞陣,因為是聚在地脈深處對地面沒什麼影響,我也就懶得管這點小事。倒是沒想到竟然被人拿來以煞煉屍了。這麼多煞氣,夠你說的那東西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