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底下卻是不耐煩地用上了力氣,唰地一下將楚雲的上衣撕開,進而又用靈力將其徹底震碎。
——這就是你的分寸啊!
楚雲又氣又惱,卻又更加無可奈何,乾脆破罐子破摔地把牙一咬,“試就試,誰怕誰啊!”
楚涵陽立刻笑眯眯地親了楚雲額頭一下,將那盒香膏拿了出來。
楚雲卻是話一出口就後悔了,只可惜這世上是沒有後悔藥的,楚涵陽也明顯不會給他反悔的機會。
“若是還疼,你可真的要停手,不能強來。”楚雲只能聊勝於無地跟楚涵陽強調。
“好!”楚涵陽這會兒只想把事辦成,自然是楚雲說什麼應什麼,伸手將楚雲的身子翻轉過去,讓他面朝下俯臥,然後用手指從盒子裡挖出一坨香膏,塗抹在那個讓人難以啟齒的部位上。
香膏剛被塗上去的時候涼涼的,只有一少部分直接進入了那處小徑,更多的還是留在了入口之外。
楚雲下意識地抓緊了床單,繃緊了身子,接著便感覺到楚涵陽的某根手指已經探入到了他的體內,將那些冰涼的膏體也帶入到菊徑之內。
或許這種香膏的潤滑效果真的很好,楚涵陽的手指很順利地全部探了進去,而且果真並未引發任何痛楚,只是生出了些許奇怪的脹意,讓楚雲覺得自己的整個身體都跟著奇怪起來。
隨著手指在那一處的進出研磨,那種奇怪的感覺也越發顯著,原本有些微涼的通道竟然變得火熱起來,很快就讓楚雲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大對勁。
對了,這種感覺,還有那香膏的味道……
楚雲猛然驚醒,趕忙轉頭向楚涵陽說道:“快住手,那該死的香膏里加了藥!”
“當然是要加藥的,否則怎會如此順滑?”楚涵陽一邊說著,一邊將進出其中的手指增加到了兩根。
“是那種……那種……助興的……”楚雲的話語隨著楚涵陽的動作而變得破碎起來。
聽到楚雲吐出的最後三個字,楚涵陽皺了一下眉頭,將手指的動作停了下來,“你是說這裡面有春藥?”
“快出去……”楚雲只覺得整個身體都開始發熱,被楚涵陽的手指侵入的那個地方更是多了一股子癢意,一時間既想讓楚涵陽快點住手,把那該死的香膏弄出去,又想讓那兩根手指再深入一些,再肆虐一些,將自己快要癢到心坎裡的那種異感好好緩解一下。
“雲兒,你怎麼了?”見楚雲面色泛紅,聲音發顫,楚涵陽有心就此停手,可手指卻被楚雲的那處地方緊緊吸著,就像是無聲的挽留一般,將他的魂兒都一起吸進去了。
楚涵陽不由得眸色一暗,藉著一抽一送的工夫,將手指增加到了三根。
作者有話要說:我真不是故意卡在這裡的……(頂鍋蓋溜掉)
☆、五八、滋味
楚雲身子一顫;不由自主地哼出聲來,原本高昂的頭也低了下來;深埋在手臂之間,腰臀卻不自覺地抬高,似在迎合著楚涵陽的侵入。
看到楚雲的微妙反應;楚涵陽的呼吸越發粗重;手指也無師自通地在通道里開拓起來。
本不應用來容納異物的地方被強行撐開的感覺並不好受;但香膏所產生的刺激又讓那處通道里的肉璧渴望著更多更激烈的撫慰;楚雲只覺得自己的身體正在舒爽和不適兩種感覺之間來回翻滾,但最讓他難受的是無論哪一種感覺都達不到真正的極致。
“拿出去啦!”楚雲用殘存的理智向楚涵陽地說道,但話一出口便詫異地發現自己的聲音裡竟然帶了哭腔。
“我若是拿出去;你會更加難受的。”楚涵陽這樣說著,手指卻如楚雲要求的那樣從已經泥濘的菊徑中抽離。
楚雲頓覺身後一空;感覺果然如楚涵陽說的那樣,一點都沒有變好,那個本應輕鬆下來的地方在失去了填充之後,反而越發地騷癢難過。
“快點去找解藥!”楚雲氣惱地說道。
“雲兒,我就是解藥。”楚涵陽俯身在楚雲脖頸處親了親,接著便又直起身,窸窸窣窣地解起了自己的衣服。
聽到這個聲音,楚雲立刻冒出了自己再不逃就要在劫難逃的念頭,掙扎著想要從床榻上離開,可腰卻是軟的,身體也使不出力氣,像蠶蛹一樣挪動了兩下,反倒將前面的那個部位也磨得熾熱了起來,好不容易抬起一條腿,卻又被楚涵陽捉在手裡,順勢拉扯成了跪伏的姿態。
“雲兒,忍忍,爹爹這就讓你舒服。”楚涵陽一邊說著,一邊抓住了楚雲的雙臀,將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快要炸開的禸杵抵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