濺起的水花並沒有把人弄得清醒一點,實際上方少辭正做著關於白澤的春夢,他夢到自己把那個低頭看書的少年一把壓在了床榻上,絹袍一點點被他撕碎,兩條白皙的長腿被他高高架起,他一鼓作氣衝了進去。
溫熱的水迫使他張開了眼睛,他一看到白澤,也沒在意真實還是夢幻,直接一把把人拉進了水裡。“唔,又轉換場景了,我們再來。”
他摸索著一把拉開白澤前面系的帶子,露出裡面細嫩的肌膚來,穿過衣衫,遊移到後背,細滑得沒有一絲阻礙,好像剛剝殼的雞蛋一般,方少辭心想著果然是跟自己臆想的一樣,那觸感,當真是絕色之人該有的。
白澤卻是沒料到這樣的場景,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方少辭已經把他的居家服脫了下來,雙手摟在背後,下頜擱在自己肩上輕輕嗅著,好像非常陶醉一般。白澤又惱又羞,直接從浴缸裡蹦了出來,逃到臥室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37朱雀!
平息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呼吸,拍了拍自己已經變成酡紅的臉頰,白澤不敢再去幫主人洗澡了,這是有多欲求不滿才會這個樣子呀,就算我現在不是獸形,那也不能隨隨便便就和主人這樣吧,喂喂,你是我主人耶,難道不應該和我保持純潔的主僕關係嗎?這麼做到底是鬧哪樣?
心理建設了半天,白澤最終還是大義凜然地把某人從浴缸裡拖了出來,給套上睡衣丟到大床上,這才跟做賊一般自己跑到陽臺上,冷風那個吹,我心傷悲。再這樣下去,遲早要出事,小白澤動用自己的腦子思考了很久,決定還是早點化為人形,以後的事誰說得準呢。
方少辭做了一夜的春夢,早上醒來萎靡不振,混混沌沌像在夢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