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喜出望外,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朱權。
彷彿大灰狼看到了小白兔一般。
這樣的眼神,讓朱權不由的往外坐了坐,拉開了和朱標之間的距離後,才一臉神秘道。
“大哥,容臣弟賣個關子,在等兩天,你就知道答案了。”
什麼?
朱標臉色頓時僵硬住了。
“還要等兩天啊!”
“難道現在不能說麼?”
“對,還要在等兩天,不過臣弟保證,這兩天時間,大哥不會白等的。”
雖然朱標臉上的神色有些可憐,可朱權就是不鬆口。
沒辦法,朱標只能妥協。
老十七從小就有主見,他要是不想說,那誰來都沒用。
“那好,十七弟,既然你說了,那就等兩天,不過,明天的大朝會你有什麼想法,父皇可是說了,飛艇的事情,要放倒大朝會上解決,到時會,你要面對的,可是滿朝文武啊!”
朱標語重心長。
這飛艇,他都眼饞,更別說那些大臣了。
誰還沒有個飛天的夢想。
武將有,那些文人更有。
明月出天山,蒼茫雲海間。長風幾萬裡,吹度玉門關。
文人騷客狂妄起來,可不比武夫差多少。
可朱標的擔心,在朱權看來,完全是多餘的。
“大哥,大明的主人是誰?”
“當然是咱們老朱家了。”
朱標雖然師承宋濂,可還不是太迂腐,雖然老十七說的露骨了一些,可這是事實。
而且,這裡就他們兩兄弟,他也沒必要藏著掖著。
對於朱標的回答,朱權很滿意。
雖然大哥師承宋濂,可並沒有被儒家那一套洗腦了,還是有著清晰的認知。
“既然大哥知道這點,那你覺得,臣弟會怕麼,就算是滿朝文武又怎麼樣,還不是咱們老朱家養的狗啊!”
“狗要是不聽話了,那還留著做什麼。”
朱權微微一笑,笑容溫和,可就是這溫和的笑容,看的朱標腳底直冒寒氣。
“老十七,你···你可不能亂來?”
“大哥,臣弟怎麼可能亂來呢。”
朱權起身拍了拍朱標的肩膀,低頭在他耳邊說道。
“要說亂來,誰能比得過父皇啊!”
“空印案,胡惟庸案,郭恆案,還有沒有到來的藍玉案,父皇殺了多少官員,多少功勳,大哥,你說,和父皇比起來,臣弟這算亂來麼?”
額!
朱標沉默了。
就像老十七說的,要說亂來,誰比得上父皇啊!
雖然這四案,那些人也是罪有應得,可他也知道,有些人也確實冤枉。
可那個時候,誰能勸得了父皇。
特別是母后走後,父皇就像沒了劍匣的利劍,再也沒有人能勸得住父皇的暴戾,就算他這個太子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