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可了?”
朱標的反常舉動,讓朱元璋有些不解,不就是看看麼,這怎麼也不行了。
“父皇,老十七的那些兵,太驕橫了,兒臣怕衝撞了父皇您,所以兒臣覺得,還是不見的好!”
朱標苦笑一聲,解釋道。
他知道,要是不解釋清楚,以父皇的那個倔脾氣,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呵呵·····
可朱標的擔心,在朱元璋看來,純屬多餘。
“標兒,你不會認為老十七會讓那些人,刺殺咱吧?”
“父皇,兒臣可沒這麼說,您可別冤枉兒臣,兒臣只是單純的不想出意外罷了!”
就算朱標心中是這麼想的,他也不能承認啊!
更何況,他也沒有往這方面想。
就像父皇說的,老十七雖然在做著某種準備,可對於刺殺這種事情啊,朱標堅信,老十七是做不出來的。
他真的就是單純為了防止意外。
萬一老爺子看到那些精兵悍將,做出一些讓老十七誤會的事情來,那就不好辦了。
不得不說,朱標還是瞭解朱元璋的。
“是麼?”
朱元璋看著臉色平靜的朱標,心中根本就不相信朱標說的話,他總覺得,朱標這樣做,防的不是老十七的那些兵,反而是在防著他呢。
“當然是真的了,父皇,兒臣怎麼敢欺瞞父皇呢!”
哼!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朱元璋深深的看了朱標一眼,眼神中閃過異樣的神色。
“陛下,錦衣衛指揮使蔣瓛求見。”
就在這時,雲齊走進御書房,輕聲稟報道。
蔣瓛!
朱元璋心中,對著雲齊擺擺手。
“讓他進來!”
“遵命!”
雲齊轉身離去,不多時,蔣瓛就抱著一個木匣子出現在御書房中。
“臣蔣瓛參見不瞎,陛下,您要的東西臣給您帶來了。”
見到朱元璋,蔣瓛直接單膝跪地,雙手託著那個漆黑的木匣。
看到木匣,朱元璋臉色陰沉了幾分。
姚廣孝自殺的事情,蔣瓛早就快馬加鞭的通知他了,所以朱元璋見到蔣瓛只是拿回來一個木匣,他一點都不驚訝。
只是,對於姚廣孝的自殺,朱元璋心中卻無名火起的同時,也不的不有些感嘆。
那個姚廣孝,還真是夠忠心的。
朱標站在一旁,看著蔣瓛手中的木匣,眼中滿是好奇。
“父皇,這是?”
蔣瓛去老四那,朱標是清楚的,可他卻不知道父皇為什麼派蔣瓛去老四那,雖然他後來追問過,可父皇卻一副忌諱莫深的模樣,就是不告訴他。
這讓朱標無語的同時,更加的好奇了。
可父皇不說,他也沒轍。
再加上又出了孔家這件事,他也就把這件事給忘了。
可現在蔣瓛回來,還帶回來一個木匣,這讓朱標更加好奇了。
見朱標好奇,朱元璋眼神一閃,淡淡的說道。
“既然太子想看,蔣瓛,那就開啟給太子看看。”
蔣瓛聞言,不敢遲疑,直接把那個木匣子給開啟了。
瞬間,一個光禿禿的頭顱就出現在朱標的眼中。
嘶!
朱標下意識的倒吸了口涼氣,眼角也止不住的跳動起來。
身為朱元璋的兒子,死人朱標見得太多了,可在毫無心理準備的情況下,突然看到一顆人頭,還是讓朱標心中驚慌了一下。
“父皇,這···這是何人?”
朱標目光落在朱元璋的臉上,聲音發顫的問道。
“何人?”
朱元璋聞言,冷冷一笑。
“這時老四身邊的那個和尚,記得,咱之前和你說過的。”
什麼?
老四身邊的和尚?
朱標愣了一下,這才想起來,之前父皇在和自己講述老四起兵靖難的時候,說過這個和尚。
好像這個和尚是老四的軍師,也是靖難之役的策劃者。
可是····
“父皇,難道您派蔣瓛去北平,就是為了殺這個和尚麼?”
“咱倒是沒想殺了他,咱一開始是想見見這個和尚的,畢竟,這個和尚,可是有大本事的人啊!”
朱元璋有些感慨。